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銀衛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給張元正翻譯了秘籍上的所有文字資訊。
在徹底瞭解了秘籍上的資訊後,張元正心中不禁有著一絲失望。
畢竟那麼牛逼名字的寺院,也有這麼有逼格的出場,還有那詭秘莫測的能力,怎麼著也都符合世外高人送武功秘籍的套路。
而最後的結果就這,就一本普普通通修心養性的瑜伽秘籍。
並且張元正除了自己修煉外,還拉著銀衛也跟著一同修煉也好,做個比對。
只可惜練了幾天後,張元正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其他感覺,反倒是銀衛,他一個沒有專門練過體的大男人,練上面一些需求頗高的姿勢時,痛苦的酸爽不已。
雖然張元正“貼心”的幫其矯正不規範,在修煉完之後,張元正也問過他有沒有其他感覺?
而銀衛只是雙腿發軟,顫顫巍巍的說著受不了了。
張元正並不相信,可眼前之人沒有絲毫變化,如果非要說,或許身體變得柔軟些,畢竟筋骨被拉開了許多,可這些對張元正來說並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張元正在年幼時就淬鍊過筋骨,在成年後,又修煉了龍象般若功,並得以大成。
肉體早經過數次淬鍊,無論堅硬柔韌還是力量都遠非常人所能比,所以這些動作,雖然對張元正有一些難度,但也絕對達不到無法完成。
就在張元正這樣疑惑著的時候,停靠在碼頭上的商船隊,已經販賣了一批貨物,又重新進了些當地的特色,即將再次啟航。
海岸港口邊,一個黝黑的漢子站在那裡,平靜的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航船,在確認船隊離開後,黝黑的漢子就離開了碼頭。
而黝黑的漢子正是桑巴魯,在桑巴魯回到寺院後,便向師傅巴位元稟報。
巴位元點了點頭,只是平靜的看著張元正所坐的船隊離開的方向。
而桑巴魯澤實在忍耐不住好奇的問道:“師傅,你為何要給那個大明人一本如此普通的體術?如果要與其交好,為何不…”
“為何不給一本珍貴些的,反而給了一本最普通最簡單的嗎?”
巴位元彷彿早已知道桑巴魯會這樣問,所以率先回答了。
桑巴魯也撓了撓頭說道:“是啊,師傅,如果想與他交好的話,拿這份是否太過隨意,而如果不想與其交好,又何必給他回禮呢?”
巴位元沒有直接回答桑巴魯的問題,反倒是拿起張元正讓銀衛送來的茶具,拿起那華麗的杯子。
輕聲開口道:“此物在中土,倒也常見,而到我們這裡,反倒要珍貴許多,而我給他的也一樣,”
“我與他本就萍水相逢,又無親無故,既然他先送禮給我們,我們自然也要回一份價值相當之物。”
“中土有句話說的好,叫做君子之交淡如水。”
見桑巴魯似懂非懂的模樣,巴位元又解釋道:“還有禮物並非貴重為好,反而注重合適,合適的東西落到合適人的手上,才能得到最大的價值。”
“這樣說你可明白?”
桑巴魯還是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巴位元見狀也不再解釋,只是說這時候未到。
之後巴位元就繼續開始吟唱佛經,而桑巴魯也繼續用那詭異的姿勢來撞鐘修煉。
而再次隨著船隊一同出發的張元正,此時正以詭異的姿勢,坐在船頭之上。
船頭上的張元正,明明擺著的修行中的五心朝天的姿勢,但卻詭異的是,一隻手的手掌從兩腿之間向下穿過,用力支撐著。
整個身體半懸空於船頭上,手掌並隨著船身晃動,同時閉著眼睛,在那像似睡著了。
“你說的那個怪人,在船頭上睡了多久了?”
“有小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