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下面一行小字“今晚子時”
這讓朱厚照瞳孔微縮,但依然面不改色地合上奏章。
繼續在那裝作,百無聊賴地聽著張元正的彙報。
曹正淳自然也不會放過張元正,自然也趁機發難,並嘲諷著張元正辦事不力。
張元正自然也不甘示弱,反擊到曹正淳錦衣衛護衛,辦事不力,連京城的安全都守護不住,更何況監視天下?
這讓曹正淳有些啞口無言,最終依然是朱厚照在兩人之間打著圓場。
並大手一揮,批准了張元正的請求,再次從戶部調了些銀子,繼續補充物資。
張元正也拿著朱厚照批的條子,樂呵呵的離開,曹正淳冷笑的看著離開的張元正。
畢竟,少林的計劃已經完成,接下來,就該對付朱無視了。
現在也沒空搭理這小子,之後再騰出手來再好好對付他。
只是曹正淳沒有想到的,自己恐怕未來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當天夜晚,曹正淳便回到東廠休息。
皇宮之中依然有東廠的守衛警備著,但這些只是尋常一二流的守衛,自然發現不了張元正。
張元正在幾個閃轉之間,便來到了朱厚照的寢宮。
果然子時剛過,張元正便翻窗而進。
朱厚照雖然一身睡衣,但神情嚴肅的坐在床上。
張元正則微微抱拳行禮道:“見過陛下。”
“免禮,張大哥,有事不妨直說。”朱厚照隨意的說道。
現在只有他們兩人,也不用管這麼多規矩。
張元正也不客氣,隨意的坐到一旁的床上。
對朱厚照講道:“獵狗已經露了爪牙,只是他想不到,他以為他咬的是條大蛇,結果卻是條毒蛟。”
朱厚照聽到張元正的話後,也就明白了兩者的比喻。
當即對張元正問道:“張大哥就如此的看好皇叔嗎?”
張元正卻搖搖頭,對朱厚照解釋道:“並非看好哪方,只是兩者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如果說先皇是神龍的話,神侯也能算是條蛟龍,雖然鬥不過先皇,但曹正淳只能算條閹狗。”
“所以對於神侯來說,如果不在乎陛下的話,不出三日,就可讓曹正淳死無葬身之地。”
“朕?這又與朕有何相關?”朱厚照疑惑不已。
現在朝堂上,就只有曹正淳與朱無視兩方交鋒,雖然有些大臣支援皇帝。
但於他們兩方相比,實在太過弱小,所以這才讓朱厚照疑惑不已。
在他看來,一直都是曹正淳與朱無視,兩方勢均力敵。
可從張元正口中,曹正淳彷彿不堪一擊一般。
張元正卻笑了笑,隨手張開手來,只見掌心發一股吸力,就將那不遠處的杯子,吸了過來。
“凌空取物?”朱厚照驚呼一聲,以為這是仙家手段。
張元正卻笑著解釋道:“陛下,這便是吸功大法。”
聽到張元正的解釋,朱厚照頓時想起,曾經的一個傳言。
傳言皇叔會吸功大法,只是不知真假。
如今看張元正這手演示,也讓朱厚照的心思產生了一絲動搖。
畢竟,江湖謠傳那吸功大法威力無雙,可以輕易的,就將別人苦修多年的內力,佔為己有。
張元正則不清楚朱厚照的心思,只是自顧自的解釋道:“神侯二十多年前,便練了那吸功大法。”
“如今,實力早已不可想象,如果只是曹正淳的話,恐怕神侯早已將其擊殺。”
朱厚照聽著張元正的這些話語,也才明白,原來那個一直不顯山露水的皇叔,武功竟如此厲害
可這也讓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