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練練。”
“來曹公公,當初布達拉宮,你有二人隨口一言,沒想到竟真的在一桌把酒言歡。”
聽到張元正這般說後,曹正淳也不好不接下來,於是雙手將酒接過後,對著張元正說道:
“正是,咱家也沒想到,當初布達拉宮所說的話,會在太子府裡實現。”
“來,幹。”
“鏘”
兩人酒碗一碰,頓時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在喝完酒後,張元正擦了擦嘴開口道:“當初,在布達拉宮時,我就知道曹公公將來必定非同凡響。”
“沒想到這才幾年未見,就以成就先天高手,甚至又成了太子身邊的貼身太監,再過些年,那豈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嗎!”
本來曹正淳聽到張元正前面的話時,還頗為高興,但聽到後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時,頓時緊張的站起來說道:
“張公子萬萬不可這般胡說,咱家永遠是大明皇家的奴才,又怎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咱家只是做分內之事。”
張元正本就是想提點一下看看這位未來的大權臣是怎樣的反應。
沒想到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不禁讓張元正有些好奇的問道:
“曹公公不必如此緊張,如今太子府就你我二人,再說,我們之間只是閒談,出之我口,入之你耳,不會有他人知道的。”
只見曹正淳依然緊張的看著四周說道:“看來張公子對京中真是一點都不瞭解。”
聽到曹正淳這些話,不禁讓張元正,更加好奇起來,如果要是到了日後張元正或許能想到,或許曹正淳是擔心護龍山莊。
可是現在朱無視明明對護龍山莊幾乎可以說得上只掛個名號,甚至連服侍的侍女都不是神候自己的人。
而東廠與錦衣衛則是他們這些宦官所掌握,而且從御書房那裡的知,曹公公的乾爹,可以說得上是宦官之首,他又怎麼會如此緊張?
在曹正淳四處打量發現,確定沒有人在暗中窺視後說道:
“如今陛下老矣,很是忌諱談論到這方面的話,而且京中遍佈東廠與錦衣衛的暗探,如果只是那般咱家倒還有辦法周旋,就怕被那些該死的密探發現。”
“密探?”
張元成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對曹正淳問道:“東廠與錦衣衛我能明白,這密探是?”
說起密探,曹正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何時,鐵膽神候那裡老是出現一些,暗中刺探情報的傢伙。”
“而且行蹤不明,也找不到他們的根據地,但卻處處有我們東廠與錦衣衛作對,然後拿一些不利的訊息,在朝堂上彈劾我們。”
聽到曹正淳這般解釋,張元正這才明白過來,看來朱無視早早的就做有準備。
這也讓張元正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就接觸過那歸海一刀。
不對,這個世界有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