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裡,喃喃自語道:
“這是個煉體的高手,難道是密宗的人?”
然後就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隻信鴿,將如今發生的一切寫進一張小紙條,塞入信鴿腳邊,做好一切準備後,就走到窗前,一把將信鴿扔了出去。
在信鴿離開窗戶後,就快速的在天空上飛翔,飛往皇宮方向。
在這裡的眾人不知情的時候,那隻飛向皇宮方向的信鴿,被一把帶著唐門標記的飛刀給截下。
而此時在包間裡正對雲羅與朱厚照兩人表演吃播的張元正耳朵忽然動了動。
但張元正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端起眼前的大碗酒和在一旁看戲的雲羅與朱厚照乾杯。
朱厚照與雲羅見此,也感忙端起自己面前的小杯子,對於和張元正的酒碗相比,雲羅和朱厚照兩人喝果汁的杯子,真的是稱得上小杯子。
在三人在虛空中碰了一杯後,就將杯中的飲品一飲而盡,是啊,對於現在的張元正來說,這種度數的酒就和飲品沒什麼區別。
在喝完這一杯酒後,張元正準備繼續吃的時候,就聽見雲羅好奇的問道:
“張大哥你怎麼這麼能吃啊?我發現我和哥哥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你吃的一半多。”
張元正聽到雲羅的這番話後,也不禁笑了笑,心想這次自己只拿了七成實力出來,如果火力全開的話,早就將這一桌飯菜吃光了。
張元正對雲羅解釋道:“怎麼啦洛妹子,你是擔心你哥哥的荷包嗎?放心,要是你哥哥錢帶的不夠的話,今天這一頓飯,我請。”
雲羅見張之正以為自己兩人出來帶的錢不夠,頓時有些羞憤的對張元正說道:
“怎麼可能?區區一頓飯,我家哥哥怎麼會請不起?就算是將這一棟酒樓買下來,我家哥哥也有錢。”
張元正見雲羅有些生氣,就笑著對雲羅說道:“好好好,知道你家哥哥有錢,今天這頓依然讓他請行了吧。”
雲羅聽到張元正的服軟,一時高興的像一隻鬥勝的小公雞一般,彷彿想聽自己哥哥的誇獎。
朱厚照見自己這個自己和母妃一直寵愛的妹妹這般樣子,也是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眼神中充滿了疼愛,但嘴上卻教訓著雲羅說道:
“女孩子家家的,你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出門在外,你也不注意一點自己的形象。”
“咱家是有錢,但也不要一直把這些掛在嘴邊,這樣不好,明白了嗎?”
雲羅見自己的哥哥又在訓斥自己,於是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本來就是嘛,我又沒有說錯,再說了,現在在包間裡又沒有什麼人看到,至於嗎?”
“嗯,你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吃肉吃膩了,我去看看有沒有一些甜品之類的,有的話我去給哥哥拿來。”
說著雲羅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副要去外面給哥哥拿甜品的乖巧模樣。
就在雲羅剛離開包間,朱厚照就對張元正拱手說道:“小妹頑皮,剛才對張大哥有所不敬,還望張大哥海涵。”
而張元正聽到朱厚照這番話後,便也停下了那吃肉的手,擺手說到:“沒事,今妹年紀還小,現如今正是天真可愛的時候,我又怎麼會與她一般計較?”
張元正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就拿起了旁邊侍女早已準備好放著的熱毛巾擦了擦手,對著朱厚照說道:
“洛老弟,待會兒可能會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你可也不要驚訝。”
朱厚照聽到張元正這番話,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想詢問,就見包廂的門就已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