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任由雲羅拉扯,並跟著她離開這,只是在離開時,還對那老祭酒行禮,表示告辭。
老祭酒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揮揮手讓兩人去吧。
至於張元正為何會如此尊敬,則是因為,在來國子監這一路打聽到,這位老祭酒,在這擔任祭酒一職擔任多年,在上任先皇時,就已是祭酒一職。
曾經,還教導過先皇,在先皇登基後,一度想提拔他,但都被拒絕,而先皇也體諒他,歲數已高,特許可以不上早朝。
所以張元正才在,上次早朝時沒有見到,但在百姓口中,這位老祭酒,可是一位好官,經常樂善好施,救助窮苦百姓。
而官場之中,幾乎整個大明,有一半以上的官員,都受過這位老祭酒的教導。
朝堂上,許多身居要位的官員,也都與老祭酒有這師生情義。
這也是曹正淳與朱無視兩方,都不敢對著老祭酒動手的原因。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老祭酒早已不管多少事情,只安心的在國子監內教書,至於朝堂之上,早已交於其他人。
在張元正與雲羅,走到一處僻靜之地後,雲羅對張元正問道:“成是非呢?張大哥,你有見過成是非嗎?”
張元正點了點頭,還是決定,告訴雲羅這個真相,只是有些詫異,成是非難道沒有告訴雲羅嗎?
懷著這樣的疑問,說到:“成是非,應該已經離開了京城,他沒有告訴你嗎?”
雲羅聽到張元正的疑問,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成是非離開京城,為什麼呀?我根本就不知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小奴氣喘吁吁的跑來說道:“郡主,總算找到你了,這是有人給我,說是成是非留給你的信,你快看看吧!”
雲羅趕忙接過信件,撕開一看,果然是成是非要離開的訊息,雲羅的眼淚,瞬間就掉落了下來。
“你不是說沒生氣嗎?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不是說要一起去賭場的嗎?你說話不算數,成是非你個大騙子!”
說吧,雲羅將手上的信,直接丟了出去,並抱頭哭了起來。
張元正來到她的旁邊,勸導道:“別哭了,我早就幫你勸過他,可是那小子,還是過不去心裡的坎兒,你讓他出去散散心。”
“說不定,很快他就會回來了。”
雲羅聽到張元正的安慰後,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過去,並有些哽咽的,說道:“真…的嗎?你不會…又騙我吧?張大哥。”
張元正揉了揉雲羅的腦袋,並溫柔的說道:“騙你幹什麼,你可是郡主哎,騙你,你可要把我關起來的。”
“好了,別哭了,找張大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雲羅隨手擦了擦眼淚,並好奇的問道:“什麼地方?”
張元正沒有多說什麼,只表示,是個很好玩,很有趣的地方,雲羅聽後,自己又無聊沒地方去,便決定跟張元正前去看看。
在張元正帶著雲羅與小奴,這主僕兩人,行走了一段路後,雲羅看到那鎏金的牌匾,以及那五個氣勢不凡的大字。
“天下第一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