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一邊撓著全身各處,一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張元正。
他沒有想到,張元正竟會動手,只是他現在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張元正看著沈重在不斷的撓著,全身各處,於是笑著說道:“沈大人感覺如何?”
“你到底想幹什麼?”沈重強忍著全身瘙癢,還是冷冷地質問道。
現在,沈重他想著估計自己,要被當做立威的表現。
卻令他沒想到的是,張元正隨手從桌子上的紙袋中,拿出了一粒小小的糖果,丟了過來。
沈重趕忙雙手接下,張元正卻悠悠說道:“吞下吧,可以緩解你的瘙癢。”
沈重全身瘙癢難耐,聽到張元正這話,也不再管有毒沒毒,直接吞了下去。
果然沒一會兒,那全身癢到骨子裡的瘙癢慢慢停止。
沈重有些喘著粗氣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想幹什麼?”
忽然,沈重這才注意到,張元正桌子上那一大本名錄和那一大包糖果。
頓時,沈重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那種瘙癢能夠控制的話。
那麼,眼前之人,恐怕是想借此控制整個錦衣衛。
張元正看沈重的眼神,已經盯上了那桌子上的糖果。
就知曉他可能猜到了些,於是略帶笑意的說道:“沈大人果然聰明。”
“不錯,本官就是要藉助這般手段,來控制住你們這些錦衣衛,也好,讓你們安心為本官做事。”
沈重聽到張元正不再掩飾,立刻單膝下跪抱拳道:“屬下沈重,願聽大人安排,併為大人分憂!”
張元正看著如此懂得時事的沈重,不由得心中在對其評價升了一個檔次。
如此人才,將來定要讓他發光發熱。
於是張元正大手一揮,說道:“很好,沈大人很懂事。”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恭喜沈大人,接任指揮同知之位。”
“謝大人栽培。”沈重立刻單膝下跪道
錦衣衛指揮同知,已經是三品官員,可以稱得上是錦衣衛二把手。
這是多少人削尖腦袋,都想爬到的位置,這讓沈重不由得更加激動起來。
當即表示道:“多謝大人栽培,規矩屬下懂。”
聽到沈重這話,不禁讓張元正一愣,什麼規矩?他怎麼不知道?
沈重見張元正沒有回應,以為張元正不滿足分錢方式。
於是哭訴道:“大人五成不能再多了,就算屬下不要,底下的人,也要養家餬口。”
張元正聽這話,更是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規矩?本官怎麼不知道?”
沈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眼前之人,並不知曉那些曹正淳立下的規矩。
準確的說是曹正淳那些義子們,為了斂財而立下的規矩。
於是,沈仲當即便為張元正解釋了起來。
這也才讓張遠正明白,原來錦衣衛所有人的俸祿,以及出任務所得到的銀兩。
都是由指揮使分配,準確的說是之前的曹正淳義子分配。
而曹正淳只負責拿錢,曹正淳一人就拿了五成,剩下五成,有兩成都是他那些義子瓜分。
最後三層才給其他錦衣衛,再由大小官職層層分配。
至於那俸祿,也被各種方式剋扣,到最後底層人員幾乎寥寥無幾。
張元正這才明白,那曹正淳恐怕富得流油。
不過,張元正並不在乎這些銀錢,於是隨意的說道:“本官不要那些贓錢,所有俸祿正常發放。”
“至於出任務,意外得到的錢,則統一分配,之後本官會給你拿一個章程。”
“總之就是一句話,之前的規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