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分筋錯骨,縣令也不再嘴硬叫囂了。
成是非踢了一腳,這半死不活的縣令,並惡狠狠地,說著:“狗官,你到底,還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快快如實招來,否則,就讓你再嚐嚐小爺的手段。”
縣令依然一言不發,只惡狠狠的,盯著成是非與張元正一夥人。
在成是非還想動手時,張元正卻攔下了成是非,畢竟,這縣令已經挺慘的了,為人和善的張元正,自然也不忍心,在讓其受苦。
而就在此時,一旁的九尾狐,也悠悠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已經在地牢之中。
全身還被麻繩捆綁,而自己一生,引以為傲的火藥,也全部被搜刮走了。
張元正見那九尾狐醒來,也饒有興趣的上前問道:“醒了?”
“你們是誰?快放開我,你們知道這些黃金是誰的嗎?否則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九尾狐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只有擒下自己之人,以及不遠處的,一男一女在那審問縣令,所以才惡狠狠的說到。
而張元正卻不想,對他說些什麼,只是稍稍催動起,那在九尾狐身上潛伏的生死符,剎那間,九尾狐身上全身都瘙癢難耐。
“這事是什麼?好癢…好?,癢死我了,快…快給老子解開…,啊,我受不了了,碰,碰,碰…”
而由於手腳,被麻繩捆綁,讓九尾狐沒法撓,只能在那不斷磨蹭牆壁,最後實在癢的受不了,拿頭用力撞牆,想要緩解瘙癢。
張元正看著這一幕,這才上前,點其穴道,幫其暫時緩解了,生死符的瘙癢,並再次對其問道:“這下能說了吧?”
而九尾狐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道:“大哥你要問什麼呀?你倒是問呢?”
九尾狐這邊的動靜,自然吸引到了旁邊,在審問縣令的成是非與雲羅。
那縣令和師爺,也悄悄的,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酷刑,能讓這位九師兄如此的慘叫。
其他人看到九尾狐,被捆綁在那,而張元正只是在旁觀看,僅此而已,就讓九尾狐,就不斷的喊著“好癢,癢死我了。”
還拿頭撞牆來緩解,直到最後,那張元正上前輕輕一點,才讓九尾狐,看似好受了些。
這讓雲羅和成是非,大感新奇,而縣令與師爺,則頭皮發麻的擔憂著。
畢竟,他們實在擔心,張元正的那隨手一指,會不會落到自己身上?
而云羅與成是非,來到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九尾狐身邊。
成是非上前,踢了一腳,問道:“叫你搶黃金,快說,你們背後之人到底是誰,還有,你們附近可還有同黨?”
而九尾狐有一些無力的,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們…是曹公公的手下,據…我…所知。”
“新上任的…檔頭,鐵爪飛鷹…來到附近,而且…,身旁好像…還有那山西…五毒相伴,他…他們好像要找…什麼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九尾狐這番話,雲羅高喊道:“果然是那曹閹狗所為,本郡主就知道,那曹閹狗不是什麼好東西,回去我就要稟報皇兄。”
聽到雲羅的喊聲,無論是,虛弱無比的九尾狐,還是在不遠處,裝死的縣令與師爺,都不禁心中一顫。
畢竟,如果真的是郡主的話,那自己這次可就真的栽了,他們很清楚,在曹正淳眼中,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斂財工具。
只要自己一旦出問題,那曹正淳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更換,想清楚這點,這讓三人,頓時就心如死灰。
而縣令卻還抱有一絲僥倖,並想著如果真是郡主的話,到時,面見聖上反咬曹正淳一口,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想法,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