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萬三千看了看張元正,也點頭說道:“是啊,我李金,可什麼都沒有做。”
而上官海棠依然不信,但卻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說的,於是便負氣離開。
萬三千見上官海棠離開,趕忙追了過去,並向解釋,這不是自己做的。
而張元正,則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只是拿著扇子,看著萬三千,與上官海棠,逐漸走遠的模樣。
以及看到,那村口處,正在裝吊牌的人,同時,也在心想著,上官海棠會不會,再如劇情一般,再救一次萬三千。
果然,劇情之力,是無法改變的,上官海棠又一次,救了萬三千,而萬三千,也有些後怕的,拍著胸脯向上官海棠,表示感謝。
而張元正也趕忙跑了過來,並檢查著萬三千身上,是否受傷,好在,萬三千隻是驚嚇過度,渾身並無半點損傷。
而上官海棠,看張元正檢查的手法熟練,也沒說什麼,就徑直離開。
在上官海棠回到屋子後,也確認了萬三千,真是半點武功都不會,但又可以調動大量人力,物力。
而那個叫張三的,目前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異常,反倒是檢查傷勢的手法,很是專業。
如果不是習武之人,那麼就學過醫術。
於是,便下定決心,等有機會試一試他們。
而此時的張元正與萬三千,已經回到萬三千的住所上,張元正為其把脈後,對萬三千表示,並無大礙。
在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張元正卻停下來,看向門口。
萬三千也看了過去,果然上官海棠的敲門應聲而到。
在開啟門後,上官海棠就對萬三千,詢問傷勢如何?
而萬三千則表示道:“沒事了,張兄弟幫我看過,說我只是驚嚇過度,睡一覺就好了。”
上官海棠有些好奇的,問道:“哦,沒想到張兄弟竟還是位郎中?”
而張元正確,笑著說道:“哪敢稱得上郎中,只是曾經,跟師傅學過幾手民間的土方子,簡單的這個頭疼腦熱的,稱不上郎中。”
“話說,上官兄來此有何事?”
上官海棠見話題,回了自己身上,便對萬三千,說道:“這不是,想來看看李兄傷勢如何,既然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啊,這上官兄就放心,李某沒事,再次感謝上官兄的擔心。”
上官海棠見萬三千這樣說,也有些不好意思,該如何開口,而張雲正看上官海棠,在那尷尬的模樣。
於是,說道:“上官見,這次前來,恐怕不只是想來看李哥的吧?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想,李哥一定會幫忙的,畢竟上官兄,救了李哥兩次了。”
萬三千也拍著胸脯,表示道:“是啊,上官兄救我兩次,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李金能幫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這樣上官海棠,有些不好意思地,還是道出了這次,自己想來找成是非的事情。
萬三千聽到,要找成是非的事情,不禁看了張元正一眼,又拍著胸脯表示。可以幫忙問問。
在送走上官海棠後,萬三千看著,上官海棠留下的成是非的畫像,以及,那所謂的生辰八字。
不禁感慨的,對張元正說道:“沒想到,他竟然是神侯的人。”
張元正這才,略帶笑意的,說道:“看出來了?說實話我很好奇,你怎麼看不出她的?”
萬三千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張元正倒出些水來,用手指沾了沾水,輕輕的在桌子上,寫出了幾個大字。
天下第一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