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些沮喪的說道:“雖然有了理由,但是她家住何方,姓甚名誰都不清楚,如何去找她呀?”
張元正見烏笛又開始沮喪起來後,於是隨口說道:
“這還不簡單?就看那姑娘交談舉止,以及那些來帶她回去的人來說,”
“想來應該也是大戶人家,只要你去打聽打聽,看看哪一家大戶人家小姐性情如此,就很容易得知。”
“對呀,還是張大哥你聰明,我這就去打聽。”
烏笛聽到張元正的解釋後,頓時激動起來,馬上就想去打聽訊息去。
張元正趕忙攔下烏笛,指了指那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說道:
“太陽都快落山了,你還想著去打聽這事,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附近打聽,再說這事也不是急就能辦成的。”
“也是,也是,那我明日再去打聽訊息,”
烏笛摸著腦袋訕訕的說道
“對了,張大哥,你看天色已晚,你再找客棧恐怕也有所不便,不如今晚來我家湊合一晚如何。”
實際上烏笛是有所思心,他想讓張元正在他家小住一晚,之後在趁機問問張元正有沒有什麼,追求那姑娘的好辦法。
張元正也明白他的心思,便也點頭同意。
烏笛見張元正同意後,就趕忙去收拾攤位,準備回家。
畢竟如果往常這時候,他恐怕已經到家了,而今天純粹是因為一直心不在焉所致。
終於趁太陽徹底落山前,的時候回到了家中,之前剛回到家的烏笛,就聽見烏父烏母的嘮叨。
但看到身後的張元正時,頓時也停下了話語。
在烏笛的解釋下,得知了張元正是烏笛今日所交的朋友,也熱情的請張元正進來。
烏母熱情的讓張元正進屋坐下,並給張元正倒上茶水,而烏父則表示先出去一趟,並安排屋地好好的陪著張元正。
烏笛就帶著張元正參觀了一下他們的房屋。
就見到只是一處普通的三間泥瓦房而已,唯一讓張元正有一些好奇的,就是屋裡邊那臺老舊的織布機。
烏笛見張元正好奇這臺紡布機,對張元正解釋,他和他父親兩人主要補鞋。
他在這座小鎮上補鞋,而他父親則在那縣城裡補鞋。
他母親就平時在家,就會用這仿布機來織些布來補貼家用。
就在烏笛在和張元正介紹著織布機的時候,那烏父就從外面已經回來,就見烏父手中掂著一罈高粱酒,還帶了一些用油紙包裹的肉食。
就見廚房裡忙活的烏母,端著幾份涼拌小菜,也一同出來,兩人到了大廳將飯菜準備好後,烏母就喊烏笛表示吃飯了。
張元正和在屋裡講解的屋地,兩人聽後也不在過多停留,就一同出去吃飯去了。
在飯桌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烏笛向烏父烏母講述了今天的遭遇,烏父好像若有所思,烏母卻準備開口時烏父打斷,將其支開。
張元正看到了這一幕,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裝作沒看見似的,只是繼續那在那靜靜的聽著烏笛的傾訴。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下,讓平時羞澀內斂的烏笛,現在正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與那姑娘一面之後的感受。
烏父見此又帶頭喝了幾碗酒後,烏笛徹底醉的不省人事。
至於對張元正來說,這種古代沒有進行過蒸餾的酒來說,幾乎和喝水沒什麼區別。
在烏母從外面處理好回來後,對著烏父埋怨道:“他還小,你看你讓他喝的醉成什麼樣了。”
“他小,他可不小了,現在都敢惦記上縣令的女兒了。”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烏父的臉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