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喜,反倒有一絲說不上來的傷感。
突然朱厚照彷彿想到了些什麼,對張元正問道:“為何連我們都能想到的事情,難道宮裡的人會不知道嗎?”
“不,他們知道,甚至他們都知道。”
“無論是皇上還是神候,甚至你們的母后,他們都知道,但這些人都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畢竟關乎皇家顏面。”
張元正很平靜的說出這些話,彷彿這些都只是在過尋常不過的東西,平靜的讓年幼的朱厚照對,這所謂的皇家顏面有了一絲厭惡。
張元正能明顯的感受到朱厚照的一絲厭惡,於是對其笑問道:“看來你有些不太喜歡這所謂的顏面。”
朱後厚保持沉默的看著張元正,對張元正所問的話,裝作沒有聽到一般。
畢竟這麼多年的教導下來,不允許讓他說出,任何關於皇家不好的方面。
但越是這樣,越讓朱厚照對這所謂的皇家顏面感到反感,張元正或許感受到了這一點,於是下這對朱厚照說道:
“不管你的想法如何,你現在只是一個太子,太子是沒有辦法決定一切的。”
“太子只能不斷的表現自己,表現了自己足夠優秀,才會得到朝中大臣的讚揚,以及皇帝的認可。”
“好了,今日相談的時間不短了,草民就先退下了。”
說把,張元正便準備離開朱厚照的書房,朱厚照見此也並沒有挽留,只是在張元正離開的背影后,以拜師禮對其拱手送別。
一直到張元正徹底走出太子府後,朱厚照才緩緩起身,然後來到了自己所寫的那幅字面前,喃喃自語道:
“或許真如張大哥所說那般,只有這,令人心生厭惡的皇位,才可以解決一切難題。”
想通一切後,朱厚照便重新拿起筆來,將自己原來所寫的那複製扔到一旁,重新動手,只簡單的寫了幾個字。
就封裝起來,就交給一直在在門外守候的太監,說道:“去替我交於父皇,並替我轉告父皇,兒臣已經明白父皇的意思。”
“還望父皇,不必擔心。”
太監恭敬的接過,太子朱厚照所給的信封后,就立刻馬不停蹄的前往皇宮。
朱厚照看著那快步而去的太監,不禁心中想到,也不知這一步到底對不對?將來…
罷了,將來就將來再說吧,想到這朱厚照就繼續回到書桌前開始瞭如往常一般的學習。
此時的宮中,卻是因為這一封信件,讓整個宮裡的氣壓都低下了,一副風雨要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