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張兄弟你在說什麼?”
萬三千被張元正的話,一時間,被整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這個村子窮苦的這樣了,別說老鼠,甚至連些荒草,都沒見幾棵。
張元正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剛才,李哥你與那些人交談的話,全被一隻,‘小老鼠’給聽到了,不過應該無傷大雅。”
萬三千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張元正所說的老鼠,並非真的有老鼠,而是有人,偷聽剛才自己與自己的手下談話。
於是,在思索了下後,問道:“楊縣令的人嗎?還是…”
張元正也沒有,過多的回答,只是開啟門,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但在走之前,還是對萬三千,說道:“別想這麼多了,你又不是辦壞事,楊縣令知道了又如何?安心休息吧。”
說罷,張元正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而萬三千若有所思的,看向上官海棠的房間,並看著,上官海棠那亮起悠悠燭光的屋子。
在那愣神一會兒,萬三千也就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叮叮噹噹的聲音,就絡繹不絕,並且,還有不斷運輸物料的聲音。
總之,就是吵得讓人不得清夢。
但對於在村子裡,苦哈哈的百姓來說,這卻彷彿無異於天籟之聲。
畢竟,看著那一車車的物資,以及那一個個,翻新著附近一切,能看得到的人們,讓這些窮苦的村民們,彷彿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而張元正也伸著懶腰,走了出來,由於施展縮骨功的原因,張雲正總感覺有些疲憊。
每時每刻都在,收縮著自己的身體,實在不是,一種舒服的事情,所以,不禁想讓萬三千,趕快與上官海棠探明身份。
只要告知身份,那自己也就不必再隱藏。
而上官海棠,也一臉的鬱悶,從屋中出來,看著張元正,也披頭散髮的站在那裡。
於是,打了個招呼,說道:“張兄也沒休息好啊,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吵?”
張元正也睡眼朦朧的,說道:“是啊,好像有人發放物資,才這麼吵的,可能是朝廷方面,想到了這個小村子吧。”
張元正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出去看看,看看這些叫過來的人,會做些什麼?而上官海棠也走了出去,也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張元正看著,那到處都在修橋鋪路,以及破舊翻新的眾人,不禁想到,自己在許多年前,就見過這相似的一幕。
情不自禁的,陷入了之前的回憶,又想到了長白山的,那些點點滴滴,不禁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給師傅寄信了?
並決定,等這件事結束後,回到京城時,一定要給師父寄封信,報個平安。
只是為何?師父這兩年,怎麼沒有回過信了?可能遺失在路上了吧。
就在張元正思索著其他時,忽然,看到上官海棠拿著劍,逼問著,那派放衣物食物的監工,而萬三千也從後面走了過來。
張元正見狀,也不再思考人生,便直接過去。
“猜疑太多,對人對己都是無益的,”
張元正也緊跟著道:“是啊,是啊,反正這也不是壞事,不如難得糊塗。”
萬山千聽後,不禁笑著說道:“好一個難得糊塗,張兄弟這是,又道出一句人生至理,人不就是難得糊塗嗎!”
就在張元正與萬三千,兩人一唱一和之間,就來到了上官海棠身邊。
上官海棠,看著兩人緩緩道來,這才恍然大悟的,指著兩人,說道:“原來是你們兩個搞的鬼。”
張元正卻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把紙扇,說道:“上官兄可不要誹謗,我與李兄,可什麼都沒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