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當初他和你娘沒認識幾天,就騙走了你孃的身子。”李羨魚八卦道。
木婉清蹙眉,悶聲道:“別提我娘。”
秦紅棉臉上泛起幾分羞憤的紅潤。
“嘿嘿~,我只是想用你爹來襯托一下我自己。”李羨魚嘿嘿一笑,說道,“你想一想,跟你爹一比,我是不是就像柳下惠一樣?”
說完,李羨魚自己有點膩歪了。
他可不是君子,自比柳下惠,讓他感覺很是彆扭。
木婉清面頰泛紅,眼前這人儘管時有不正經的地方,但總的來說,確實很尊重她,並未真正強迫過她。
“你確實挺好的。”木婉清小聲說道。
李羨魚咧嘴,心說同樣的問題要是問阿朱,阿朱估計會直接翻白眼。
“何止是挺好?”李羨魚下巴微揚,說道,“遇到我,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木婉清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這句。
“說起來,咱們還要謝謝伯母呢。”李羨魚笑道,“要是沒有伯母突然闖入,你肯定不會讓我牽你的手。”
木婉清俏臉又是一紅,之前她和李羨魚之間,確實算不上多親密,至少一直都有一份隔閡在中間擋著。
結果自家孃親一來,兩人的關係好像突然就變得無比親密了。
床榻上的秦紅棉有點懵了。
什麼意思?
合著是因為我的出現,這兩人才成一對的?
那之前睡在一張床上算怎麼回事?
“咱們下次再見,你要對我說出那三個字。”李羨魚握緊木婉清的小手。
木婉清低頭不語。
“你要不答應,我真不放你離開。”李羨魚輕哼道。
“……嗯。”木婉清發出一道鼻音,聲若蚊吟,白皙的脖頸都在發紅。
“我沒聽到。”李羨魚悠悠道。
木婉清嬌嗔地瞪了李羨魚一眼,“沒聽到就算了。”
“嘿嘿,聽到了。”李羨魚嘿笑改口。
躺在床上的秦紅棉越聽越糟心,很想一刀砍了這個誘騙自家女兒的混蛋。
房間安靜下來。
秦紅棉緊豎耳朵,凝神靜聽,聽了一會,臉色突然大變。
:()我一介書生,天下無敵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