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和婉清是清白的?”李羨魚無奈問道。
秦紅棉冷笑道:“我親眼看到你在我女兒的床上,你讓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你要是我,你相信嗎?”
李羨魚無言以對。
他要是秦紅棉,估計會直接打死他自己。
“那就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李羨魚嘆氣道。
他沒說具體是什麼辦法。
秦紅棉懂。
木婉清也懂。
兩人的臉色出奇的一致:殷紅如血。
秦紅棉有些動搖了。
正如李羨魚之前所說,有些事一查便知。
如果真的做過,就算再否認也沒用。
“娘,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就是躺在一張床上而已。”木婉清低聲說道,說到最後,聲音宛若蚊吟,低不可聞。
“就是躺在一張床上而已?”秦紅棉怒氣再次上頭,似譏似諷道,“還‘而已’?你羞不羞?”
木婉清腦袋低的都快垂到了胸裡,羞恥難言。
“這是有原因的,伯母你聽我狡辯,不是,不是狡辯,是解釋。”說著,李羨魚扶額,沒想到靠著‘舌戰聚賢莊’揚名天下的他,居然有一天也會嘴瓢。
還是這麼關鍵的時刻。
秦紅棉冷冷盯著李羨魚,心說我就看你怎麼‘狡辯’!
:()我一介書生,天下無敵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