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李羨魚。
每次幻想到自己牽手李羨魚,一起從婚宴現場衝出的場面,木婉清總是會面紅耳赤,胸脯起伏難定。
“那混蛋連保定帝都敢劫持,膽大包天,你降服不住的。”秦紅棉勸了一句。
這話,她已經不知道勸過多少次了。
“他至少比爹強。”木婉清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秦紅棉臉色變得陰沉下去了。
木婉清咬著嘴唇,一臉倔強。
“那混蛋……”秦紅棉很想說,那小混蛋怎麼能跟段郎相比,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類似的話,她其實曾經說過,還不止一次。
但每一次都讓身邊的這個女兒給懟的無言以對。
“我至少沒未婚先孕。”
“他也沒勾三搭四。”
“我們之間一直守著禮,在娘你出現之前,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和爹呢?”
“爹和師叔甘寶寶呢?”
…
每次,秦紅棉都很扎心,恨不得活活撕了女兒的嘴。
母女倆都生著悶氣,誰都沒再說話,一路向前。
沒說要去哪,但母女兩人心裡的目標,是一致的。
:()我一介書生,天下無敵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