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婉清會淪陷,這混蛋就知道油嘴滑舌。”秦紅棉暗罵不已。
李羨魚張嘴欲言,忽然發現那三個字好難說出口。
他確信,只要他說出那三個字,木婉清必定會被撩的不要不要的。
只是……
說不出口怎麼辦?
李羨魚發現,自己的臉皮可能沒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厚。
“這種時候,臉皮就要厚些才行。”
李羨魚暗罵自己一句,右手輕輕攤開木婉清的玉手,食指在木婉清的手心裡開始書寫。
三字寫完,李羨魚看向木婉清的臉龐,彷彿看到了世間最誘人的美味一樣。
白裡透紅,光澤如玉。
“如果一定要在這三個字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李羨魚溫聲說道。
木婉清已經不敢再看李羨魚,她怕自己會徹底淪陷。
“我大招都放了,你倒是給點反應啊。”李羨魚有點不滿。
多動聽的情話啊,地主家的存貨也不多了。
“下次再見…我希望你能對我說出那三個字。”李羨魚輕聲道,他說不出口,但這不妨礙他喜歡聽。
木婉清低著腦袋,腦海裡滿滿都是李羨魚剛剛寫在她手心裡的那三個字。
李羨魚欣賞著木婉清的嬌羞姿態,感覺這才是一個女孩最好看的時刻。
尤其,眼前這個女孩,本就十分好看。
等了一會,見木婉清一直低頭沉默…
“你不能只讓我說話。”李羨魚道,“至少給點回應。”
,!
木婉清垂頭不語,想著這要怎麼回應,多羞人啊。
“你不回應,那我就不讓你走了。”李羨魚輕哼道。
“你別胡鬧了。”木婉清小聲道。
“這怎麼能叫胡鬧呢?”李羨魚嘀咕道,“咱們這是郎情妾意。”
躺在被褥裡的秦紅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只覺牙都快酸掉了。
木婉清也聽得渾身不自在。
“你要多為我考慮一下。”李羨魚道,“你想想看,從咱們認識開始,我浪費了多長時間?
你要知道,我是個男人,每天跟你同處一室,有多煎熬?”
“煎熬?”木婉清蹙眉,一時不明其意。
秦紅棉則微微一怔,心下狐疑:這無恥混蛋難道從未對婉清做過出格的事?
“不可能。”秦紅棉暗暗搖頭。
“你不懂?”李羨魚眨了眨眼,問道,“你聽說過柳下惠嗎?”
“柳下惠?嗯。”木婉清頓了頓,輕嗯一聲,自然聽說過柳下惠。
“柳下惠之所以會名傳至今,就是因為他曾坐懷不亂。”李羨魚道,“如果每個男人都能夠做到坐懷不亂,那柳下惠又豈會出名?”
木婉清眨了眨眼,隱約懂了,眼裡似喜還羞。
“我之前便跟你講過了,天下沒幾個好男人,就像你便宜老爹段正淳。”提及到段正淳,李羨魚頓了頓,抬頭看了眼床榻方向。
秦紅棉聽到‘段正淳’這三個字,身子頓時一僵。
“他怎麼了?”木婉清問道。
“如果讓我來形容段正淳,就只有兩個字:渣男。”李羨魚說道。
“渣男?什麼意思?”木婉清蹙眉。
秦紅棉也豎起了耳朵。
李羨魚道:“勾三搭四,見一個愛一個,這就是渣男。”
木婉清一時沉默,想到了自家孃親秦紅棉、師叔甘寶寶、賤人李青蘿、段譽孃親刀白鳳都跟段正淳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秦紅棉也在沉默。
她的段郎確實見一個愛一個,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