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再次問道：
“說，我的電話號碼，你們哪裡搞來的？”
敵特還有點兒懵，慌亂道：
“我不知道什麼電話號碼。我們行動都聽E先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周世衝皺眉：“E先生是誰？”
敵特道：“我不知道E先生的本名，見過一兩次，他都穿著黑袍戴著面具，還用了變聲器。”
周世衝：“那什麼E先生來了沒有？”
敵特搖了搖頭。
什麼也沒問出來，周世衝暴躁像被人捅了窩的馬蜂，逮著任何活物都想扎幾下發發火。
玉婕趕緊安慰：“彆著急，帶回去有專業的人審問。總能找出點兒蛛絲馬跡的。”
周世衝紅了眼，厲聲道：
“我能不著急嗎？我唯一的親人我奶奶，還有看著我長大的鄉鄰，就住在這個村子！現在我的身份暴露了，他們會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
玉婕啞然，自己竟然沒有往這方面考慮，很是羞愧。
為了自己的任務，喚來周世衝，卻將他的親朋置於險境。
她也開始慌了，急的眼淚在框裡打轉。
“是我考慮不周，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回去護著家人吧，這裡的事交給我！”
周世衝深深看了玉婕一眼，最終點點頭，往村裡飛去。
院旁一棵高大的水杉樹上。
周世衝躲在濃密的枝葉裡，靜靜的看著在院裡織毛衣的奶奶。
這是過年前奶奶給自己織的第三件毛衣了吧。
穿在身上一定暖暖的。
就這麼看了很久，周世衝輕聲問道：
“小蝠蝠，你現在有多少分身了？”
小蝠蝠：“不多，算上本體也才15個。”
周世衝一愣，問道：“為什麼是單數？”
小蝠蝠：……
為毛是單數，你心裡沒點兒逼數？
那個白水老血旺，本體就下不了口好嗎！
只能勉強吃兩口，維持著不餓死的樣子。
更別說分裂分身了。
周世衝皺了皺眉，喃喃道：“不太夠用啊。”
小蝠蝠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聽周世衝命令道：“這樣，你加把勁多吃點兒。爭取今晚能分裂出30只，我有大用。”
小蝠蝠：……
有毛大用啊，串起來烤串嗎？
嗚嗚……本蝠好命苦哇！
一定要記得多放辣。
周世衝從儲物袋拿出大量血旺。
小蝠蝠和分身們含著淚，吭哧吭哧吃了起來。
……
冬日的鄉村，天黑得很快。
沒有春夏夜裡的蟲鳴聒噪，很是寂靜。
村民們大都節儉，就算還沒入睡，也早早熄了燈。
一個黑影從各個農家遊走而過。
周：“小蝠蝠，這高家給盯緊了，尤其是高叔那個好吃懶做的媳婦。一旦發現異常，本體馬上彙報。”
蝠：“遵命！”
一隻小蝙蝠，在夜色的掩蓋下，悄然飛入高家。
周：“這家也派個分身，男主人三天兩頭外出打零工，做個一兩天就回村，也有嫌疑。”
蝠：“收到！”
周：“這家男人喜歡到山裡打獵，盯緊咯！”
蝠：“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