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衝恍然，想起強行操控2.5噸報廢機甲的事。
明明有那麼多精神力，在有能晶輔助的情況下，愣是使不出來。
還差點把自己玩兒廢了。
當時的感覺，就像躺病床上看點滴管似的，恨不得藥液能流快點兒一樣糟心。
原來是被‘枝’給限流了啊。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
“那會不會有的人精神法樹是一根草，長几片葉子就沒了？”
吳娜娜點了點頭。
“確實有這樣的例子。個人天賦上限擺在那裡，誰都沒辦法改變。你幹嘛這樣問……該不會？！！”
周世衝急了，連忙撇清關係。
“我如此天資出眾，師父你居然懷疑我是根草？怎麼可能！”
吳娜娜將信將疑，不放心道：
“你也萌芽近半年了吧，那樹苗應該成型了。要不投影出來給為師看看，幫你評估一下樹種潛力。”
周世衝驚詫：“這玩意兒也能投影？”
吳娜娜興奮道：“當然，我傳你一套術法，便可將識海中的精神法樹投影出來。不僅如此，此術法也能將你見過又不方便描述的東西投影出來，方便別人參悟。”
話畢，吳娜娜便將此法教給周世衝。
周世衝試了試，果然成功的將一個黃黃的，方方的，有胳膊有腿兒的奇異生物投影在了半空中。
吳娜娜半眯著眼，語氣很是不善。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周世衝撓了撓頭。
“額……這是海綿寶寶，是我臆想出來的東西……我這就重新投影！”
再次投影，這次卻是個全身紅彤彤的傢伙。
哎呀我去，蟹老闆！！！
為毛都沒有衣服啊？
難道是前世記憶不清，忘了他們穿的都是什麼衣服。
記不清衣服也就罷了，馬賽克是什麼鬼！
在吳娜娜殺人的目光中，趕緊撤掉投影。
屏氣靜心看向眉心識海中的精神法樹，再次施展了投影術。
兩棵黑白交織纏繞的樹苗，終於投影成功。
吳娜娜眼睛微眯，神色依舊不善。
周世衝嚇得瑟瑟發抖，解釋道：
“師父你信我啊，這真是我的精神法樹，不是臆想的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吳娜娜這才留意到這兩棵樹的細節很完善，不像是憑空臆想捏造出的東西。
圍著樹苗轉了好幾圈，吳娜娜有些摸不著頭腦。
雙生精神法樹，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仔細觀察。
白色軀幹的幼苗粗且直，已經長了3個枝杈十多片綠葉。
黑色軀幹的幼苗細韌，卻纏繞攀附在白色軀幹幼苗上。
同樣是3個枝杈，但長了百多枚細小的紫色葉子。
更像是一株猙獰的荊棘，快要將白色軀幹的幼苗扼殺在襁褓之中。
吳娜娜嘖嘖兩聲：“你這兩株幼苗不太協調啊，白苗都快被黑苗給欺負死了，這樣發展下去很危險。”
一聽有危險，周世衝慌了，忙問怎麼回事。
吳娜娜解釋說。
“很明顯，黑苗是株藤蔓。藤蔓植物需有依靠才能長得更好。而它唯一的依靠便是白苗。現在白苗的發育明顯不如黑苗，這不但限制了黑苗的成長，太過繁盛的黑苗也會壓制白苗的發育。這就有點進入死迴圈的味道了。簡單來說，你的雙生樹苗快被你玩兒廢了。”
周世衝心涼涼，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才半年，就到了這個地步。
這時，吳娜娜意有所指道：“聽你說過，你在幽冥界服用了很多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