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訊息說掛科？」
陸塵正用棉花糖的帳號跟雲意遊戲，他隨口問：「你不是補考嗎？」
那意思——補考也掛了？
沈聰破罐破摔：「對對對！我就是補考掛科了行不行？」
「沒你聰明行不行？」
「你考了九十二分了不起是不是，我考了十二分也很了不起。」
「……」
他對陸塵一頓猛烈攻擊。
陸塵慢條斯理地說：「那確實。」
「全選c還能有15分。」
沈聰：「……」
下午剛到訓練教室，雲意就聽見沈聰對陸塵叭叭叭一通控訴。
「學妹你說他到底是不是人？」
雲意聽完來龍去脈，也不好在沈聰傷口撒鹽，就隨便問了句：「是補考12分嗎？」
按她的理解，應該是上學期期末考了12分，否則陸塵怎麼會知道全選c也有15分，陸塵又沒參加補考。
她想著沈聰回答「那哪兒能」，她可以接一句「可能期末題太難了」，也算安慰他。
不想沈聰說：「對啊，補考12分，怎麼了？連你都要看不起我嗎學妹？」
「不是。」雲意看一眼陸塵，「那他怎麼知道全選c還能有15分？」
沈聰一拍桌子，樂了：「對啊！他又沒補考怎麼知道？肯定是瞎說的，學妹你可太聰明瞭。」
陸塵聲音平淡：「我批的卷子。」
沈聰：「？？？」
拓撲學老師在忙一個課題，補考的卷子第一遍批閱喊了陸塵幫忙。
雲意：「……」
沈聰即將再次炸毛。
陸塵慢條斯理地說：「明天咱們再煮個火鍋？」
沈聰眼裡的光立刻亮了：「可以！算你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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