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吳曈心中疑竇頓生。
他擰著眉上樓:“他在哪個房間?”
“在十六樓,1601房,十六樓一共就兩個套房,很好找。”駱陽在心中衡量了一番投靠老闆娘和忠心護老闆之間各自的利弊,想起吳曈竟然能把姜珩逼出家門去住酒店,於是果斷背刺姜珩,把姜珩的事情抖得比他的錢包還乾淨。
他想了想又說:“對了,不知道為什麼,珩哥還讓我吩咐酒店的人把房間裡不必要的傢俱和擺設全都撤走……這是為什麼?”
吳曈眉心蹙緊。
果然是易感期。
陷入易感期的alpha如果沒有得到oga的安撫,破壞力巨大。
從前易感期抑制劑還沒推行時,時常在新聞中看到alpha在易感期中徹底拆了自己的家,一些有著潛在犯罪衝動的alpha甚至會傷人,更有甚者當街強|暴oga。
吳曈迅速換了一身衣服:“你有他房間的房卡嗎?”
“有。”駱陽說。
“麻煩送到茉雅門口,我現在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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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陣從骨子裡滲透出的燥熱和暴虐感襲來,仰躺在沙發上的alpha白皙的脖頸,連同著勁瘦手臂上的青筋同時暴起,喉間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悶哼。
姜珩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波易感期的躁意。
他只記得從凌晨四點多來到這個房間開始,他就陷入了無際的狂躁之中。
客房的客廳已經被他破壞了大半,這還是他有意剋制的結果。
在第一次易感期來臨之前,就被注射了抑制劑,這麼多年一直都靠著抑制劑糊弄過去,這是姜珩第一次憑著意志力度過,幾欲承受不住。
難耐的躁意終於又一次挺過,姜珩虛弱地癱軟在沙發上喘氣。
他不敢在家裡度過易感期。
因為家裡還有吳曈。
易感期一旦沒有得到有效的抑制,徹底爆發,需要三天左右才會平復下來。
還有兩天多的時間需要咬牙堅持。
凌晨三點多就察覺自己出現了易感期的前兆,姜珩匆忙從家中開車來到酒店,一直被折|磨到了現在,他實在疲倦得厲害。
倚在沙發上,微微歪著腦袋,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再一次醒來,是察覺到了空氣中隱隱的oga資訊素味。
似是飢餓已久的野獸忽然在空氣之中稀薄的血腥味,姜珩驀然驚醒。
一睜眼就察覺到眼前晃動著oga白皙的後頸,姜珩以為這是在夢裡。
就算是夢裡,得到了他所極度渴望的桔柚味資訊素,也是聊勝於無的撫慰。
姜珩想也沒想,張開嘴,抵在唇角的標記齒在明亮的頂燈之下劃過森白的光。
他毫不留情地朝oga柔軟嬌嫩的腺體咬了下去。
吳曈阻止了駱陽的緊隨,在樓下就與他告了別。
電梯在十六層停下,吳曈找到1601,確認了房門號,單薄的卡片在門鎖上一掃而過,房門應聲而來。
他推開門。
滿室的alpha資訊素撲面而來。
濃烈的松木香失去了往日的寧靜與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