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面容猙獰,而他像是一個保守欺凌卻無力反抗的小可憐,內心絕望無助,卻無比企盼屬於他的救世主的到來。
姜清源發出最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嗷嗚——嗚——嗷嗚嗷嗚——”救命啊,真有變|態要虐狗啦!
“皮蛋!”
就在姜清源的大腦門距離磕上玻璃只剩一公分的時候,玻璃花房外忽然有人在叫喊,父子二人皆是齊齊一頓。
姜珩收住了把哈士奇往玻璃上撞的力道。
姜清源驚魂未定地用鬥雞眼看著玻璃中的自己,懸在心頭的危機感讓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狂烈地掙扎:“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爸,爸,爸,嗚嗚嗚嗚快來救我,你親兒子被狗alpha欺負了嗚嗚嗚嗚……
站在別墅正門口的吳曈正心焦地四處張望,聽到狗叫聲似乎是從別墅南面傳來,隨意披上一件外套連忙匆匆走過去。
“皮蛋?”
“皮蛋你在哪裡?”
“皮……”
距離玻璃花房還有五六米遠時,一道黑白色的身影便似箭一般嗖地從花房裡竄出來,一邊淒厲地嚎叫一邊抱頭鼠竄,似乎身後有豺狼虎豹在追殺他。
看清哈士奇的模樣,吳曈表情驟然扭曲,極快地往左側邁一步,躲開了哈士奇的猛撲。
撲了個空的姜清源:“……?”
他轉過頭,委屈兮兮地看向吳曈,滿嘴嚶嚶,急到差點頂著這副哈士奇的皮囊口吐人話。
爸,你都不知道姜珩這死變|態是怎麼對我的tat。
他竟然想把我往牆上撞tat。
那一刻我好害怕,我這輩子差一點就見不到我最愛的爸爸了tat。
爸爸你為什麼躲我?是不是我已經被姜珩折磨得面目全非,你都認不出我是你的乖兒砸了tat。
姜清源一邊嚎叫,一邊邁步朝吳曈走近。
吳曈倒退一步指著他:“你站在那裡別動!別靠近我!”
“……”非但沒能看到姜珩被指著鼻子痛罵,而且也沒得到爸爸安慰的抱抱,反倒是自己被拒絕於幾米開外,姜清源心碎了。
吳曈滿心愕然地看著哈士奇身上沾著的殘花敗葉,和滿臉滿身的棕褐色泥土。
……這是什麼情況?
“咳咳……”
虛弱的咳嗽聲引起吳曈的注意,他驀然轉向陽光花房,這才發現在幾盆茂盛的植株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起身。
吳曈訝然:“姜老師,您怎麼會在這裡?”
有了吳曈當自己的靠山,姜清源的腰板兒都硬了。一和姜珩的目光對視而上,他立刻齜牙咧嘴,兇相畢現。
“我……”姜珩下意識地向身後一地狼藉看去。
此時吳曈也看到了花房內的景象。
原本花團錦簇、綠意盎然的花房裡,嬌嫩的花瓣七零八落地灑落一地,精美的琺琅瓷東倒西歪被碰倒,最外層還被砸碎了幾隻,裡面的花葉露出根莖,滿地的陶瓷碎片、花瓣枝葉與泥土互相混合,東一塊西一塊地灑落在原木地板上。
吳曈閒時也喜歡在花房裡躺一躺,曬一曬太陽,享受一下閒適靜謐的午後。
對花房原來精緻漂亮的模樣過於熟悉,所以知道現在的戰損風花房完全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吳曈:“……”
看看身旁滾了一身泥和花瓣的哈士奇,再看看從花房裡走出來,欲言又止的姜珩,吳曈什麼都懂了。
猝不及防被吳曈抓個正著,姜珩滿臉尷尬,正在絞盡腦汁地編想理由。
忽然聽吳曈怒不可遏叱罵道:“皮蛋,花房是不是你弄成這樣的!”
姜清源:“……”我靠,我這麼聰慧的大腦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