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充滿了繾綣,和掩飾得十分完美、隱忍剋制的愛意。
問:“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吳曈腦中一片空白,對於自己一覺醒來後發生的狀況有些摸不著頭腦,像個提線木偶一般,姜珩問什麼,他就老實回答什麼。
“沒不舒服。”
“身體還發熱嗎?”
“不熱,有點冷。”
姜珩將露臺門和透氣了一夜的窗戶全都關嚴。
“有沒有感覺頭暈?”
alpha的資訊素對於發|情|期的oga來說,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補藥,小補怡情,大補傷身。
姜珩昨晚為了讓吳曈單獨待一會兒,方便自己出門買藥,一狠心給他注入了過量的資訊素,直接把oga弄到昏厥。
資訊素注入過量的後遺症之一,便是oga容易頭暈、渾身乏力,和感冒的部分症狀相類似。
吳曈點了點頭:“有一點,可能是在校友會上喝大了。”
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不是喝大了。
睡意散去,記憶回籠。
他不是喝酒容易斷片的體質。
昨晚的經歷一幀一幀地,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
吳曈的表情由震驚變為空白,再到面色蒼白,幾乎只用了眨眼的工夫。
他垂眸看向身上這件並不屬於自己的浴袍,餘光瞥見地上昨天自己穿過的毛衣,毛衣的後領位置還有一圈圓形的血痕。
抬起眼,這個血痕與姜珩說話之間開合的唇齒完美吻合。
本就白皙的臉此時血色全無,吳曈顫抖著手,附上了自己隱隱作痛的後頸處的腺體。
脆弱的腺體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留下一圈圓形的血痂,細細摸索之下,彷彿還能尋找到身為性|腺齒的尖銳犬齒所留下的格外深重的痕跡。
姜珩俊朗儒雅的臉上露出赧然的神色,不自然地望向屋內的別處,清了清嗓子。
“昨晚,我……”
但這句解釋連頭都還沒起,忽然間吳曈猛然變了臉色,捂著蒼白的唇,掀開被子徑直小跑著來到浴室。
下一秒,傳來劇烈的乾嘔聲。
姜珩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反應了片刻才緊隨而上。
看到吳曈狼狽地雙手撐在洗浴臺上,杏眼泛著生理性的溼潤淚花,鼻尖通紅,但面色慘白到嚇人。
姜珩下意識地想要抬腿進門,給他拍拍後背,多少能讓吳曈舒服些許。
卻被吳曈倒退一步,虛弱卻不容拒絕的低呵叫住。
“別靠近我!”
姜珩瞬時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向他靠近一步。
說實話,他被這個場景嚇得腦中空白。
他設想過自己為了緩解吳曈在發|情|期的生理反應而做的標記,吳曈清醒後的反應可能是害羞的,可能是感謝的,可能震驚的,也可能是憤怒的。
卻唯獨沒想到過竟然是噁心的。
甚至連他的靠近都抗拒無比。
昨晚的酒水和食物都消化得一乾二淨,吳曈胃裡空空蕩蕩,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刺得喉間火辣辣地疼。
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