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解開他又接著往下另一顆,解起來輕輕鬆鬆。
開始解的兩顆時清強行忍住,當他的手指落在面前的溝壑處時,時清終於忍不住,抬手按住他的手指,提醒他:「說好不亂來的。」
梁齊宴拉著她的手,「不是說熱?我給你解開緩緩。」
他真的很正經,正經到時清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不」不用了。
還沒說完,梁齊宴就將第三個紐扣解開,輕笑說:「說過的話不會變,這樣只是為了讓你舒服點。」
時清:「」
梁齊宴食指在時清第三個紐扣處畫著圈,剩下的手指貼著她沒被包裹住的地方。
這個動作就很像在揉她,實則卻只是那根食指在動。
「梁齊宴」時清軟聲軟語叫他,「你伸開手行不行」
梁齊宴手指的力度不大,一下下畫著圈,時清被他弄的癢得不行,她想動,又怕不小心惹到梁齊宴,引火燒身,只能出聲喊他。
時清剛和父母保證著梁齊宴人很老實,他們就只是牽過手,現在卻躺在一起,差點就坦誠相待了。
她的聲音軟而甜,在梁齊宴耳裡像是一種邀請。
「寶寶。」梁齊宴撥出一口氣,手上動作沒停,「我其實沒那麼強的自控力。」
時清心裡一咯噔,梁齊宴這話帶有暗示意味,在黑夜裡被放大。
時清正要說話,梁齊宴動了動,聲音帶著誘哄,「讓我親一下,然後就睡覺,好嗎?」
時清以為他是想吻她,兩個人在一起後接吻了好幾l次,時清沒那麼抗拒。
面對喜歡的人,和對方親密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他們雙方都很享受這種感覺。
時清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梁齊宴的請求。
就滿足他的要求,親一下就真的睡了,時清想。
梁齊宴察覺到懷裡的女朋友輕輕點了下頭,呼吸一滯。
「你快點。」時清催促道。
時清真不知道梁齊宴之前是怎麼那麼的行動派,現在卻猶猶豫豫的。
時清剛說完,梁齊宴就動了。
只是吻上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他剛剛解開的地方。
時清終於反應過來梁齊宴為什麼要猶豫那麼久了,好像沙發上他也是那樣問,問完等她回答。
原來那時候梁齊宴想親的就是
從酒店之後,他就不再滿足於和她接吻,似乎想要的還更多。
時清呆住了,梁齊宴輕輕一吮,時清才回過神來,彆扭的偏開身體。
她一動,梁齊宴也跟著她動,「寶寶,別動了,再動我就瘋了。」
時清覺得她要是不動,不僅梁齊宴瘋了,她也得跟著瘋。
「你也沒說是親這裡」時清縮了縮脖子。
「那換個地方。」梁齊宴偏開唇,往上吻住了時清。
時清從他的唇間感受到了自己沐浴露的味道,是他從剛剛親過的地方帶來的。
梁齊宴把時清親得迷糊,又逐漸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去。
這一次他給了時清接受的空間,不是那麼急促的過去,而是慢吞吞的。
溫熱的呼吸輕輕的掃過每一寸肌膚。
成年男女,你情我願做什麼都正常。
梁齊宴慢慢移,時清也一步步接受了這個過程。
從接受,到享受。
直到梁齊宴真正觸碰起來,時清才發現梁齊宴在沙發上親她時,她認為的那個位置不是最癢的。
現在這個才是真的癢。
這種癢有著獨特的魔力,時清抗拒不了。
梁齊宴的唇慢慢磨著。
第四顆紐扣半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