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那些女眷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罷了。
如此想著,乍聽還以為皇上又打算扶植桐系一派的大臣很快鬆了口氣。畢竟樹倒猢猻散,現如今的桐系也早已不如當初,總是皇上有心拉攏,也沒辦法在朝堂之上興風作浪。
早朝便是在各懷心事的情況下結束。
傅墨雲幾日未去六扇門述職,自然下了朝便急忙趕了過去。
“傅大哥,你總算來了。”一入廳中,幾個男子便湧了過來給了他一拳,“最近休息得如何?”
“不錯。讓你們盯著的人,沒給我落下吧?”傅墨雲隨意地取過卷宗翻閱,而幾個男子便在他身旁開始彙報近日的情況。
待彙報暫告段落,其中一人大著膽子湊到了傅墨雲跟前,“刑部大人最近趁你不在可是極為殷勤地拉攏我們,傅大哥你不討好一下我們?”
傅墨雲連眼皮都不抬,將卷宗往他懷裡一拍就往外走去,“別浪費嘴皮子。這幾樁命案都沒破,白養你們了。”
幾個男子面面相覷了一下,急忙跟著傅墨雲跑了出去,還在低聲嘀咕著,“你去義莊看看那兩具屍體再說。”
傅墨雲聽到了之後便徑直往城北的義莊趕去。
義莊給人的感覺一向就是陰暗而詭秘的氛圍,不過對於六扇門這群在刀子上摸爬滾打的人來說,除了本能對死者的敬意,義莊便沒有旁的沒什麼威懾力。
走進義莊便覺寒風瑟瑟,而裡面終年不見陽光,只點了幾根白蠟燭,膽小之人根本不敢深入。
因為案件未破,再加上傅墨雲不在,幾人也不好敷衍了事,所以這屍體也是一直停放在義莊,所幸的是今日天氣略寒,減緩了屍體腐爛,大致還是當時發現時的模樣。
傅墨雲挑開白布,一點點地檢視了過去。
表面上並沒有明顯的青紫或者打鬥痕跡,指甲呈現黑色。
傅墨雲臉上蒙上了白布,又用剩下的裹住手去翻那人的眼皮,粗略檢視了一下,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在放下眼皮的時候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傅墨雲擰著眉頭開口道:“阿慶,你過來。”
被點名的男子猶猶豫豫地走到了傅墨雲身旁,生怕傅墨雲做什麼奇怪的事。
傅墨雲極為認真仔細地看著阿慶的眼睛,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喂!老大!別……”阿慶嚇得不斷彎腰躲避,可是傅墨雲卻是不依不撓。
就在阿慶閉上眼睛以為傅墨雲要親上來的時候,傅墨雲拍了拍手,乾脆地使喚其他人,“來,將他搬到外面!”
阿慶臉上一紅,乖乖地揉著腦袋跟上。
有了足夠的光線,傅墨雲俯下身細細打量,死者的眼眸呈現深赤紅色,光線不足便極容易忽視。
“翻身。”傅墨雲緊了緊白布,協助眾人將屍體翻了過來。
相比較於前面,後面幾乎完全呈現了青紫的顏色。
“你們誰來告訴我,這屍體究竟是誰負責保管的!”傅墨雲慍怒的語氣頓時讓眾人打了個冷顫。
“我們絕對沒有動過!”其中一人立刻擺手否決。
屍斑的出現很有可能將細小的線索給掩蓋過去,所以傅墨雲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不過這種也屬於不可抗力,所以傅墨雲很快便冷著臉仔細探查。
頸部淤青最為明顯,明顯是人為地用掌法擊暈或者擊斃,最接近髮際線的位置有幾個小紅點,好似尖銳物體淺淺地紮了一下。
腰部有一條長長的劃痕,幾乎可以看見裡面的器官。
“對不住了。”傅墨雲閉眼道歉,之後便揭開了幾乎合上的皮肉,一股腐爛的味道瞬間飄散開來。
阿慶捂著口鼻悶悶地回答,“除了心臟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