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桐月汐此時並不知道蕭文宣心中的小算盤,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謀劃著怎麼將母親救出來。
以蕭文宣的樣子來看,他現在似乎恨不得將自己日日綁在身邊,也並無殺害之意,安全大可無憂。
不過先皇已去,按照慣例,妃嬪皆需要殉葬。
孃親恐怕也在其列……
可是自己現在困在這寢宮中,半步都出不去,該怎麼才能救孃親。
桐月汐不住地嘆氣,而她洠в辛系劍�叱鑾薰�幕�醽淼煤芸臁�
蕭文宣到了晚膳時間便踩著點來到了寢宮中,一邊讓宮人備菜,一邊和桐月汐說著一些趣事兒。
桐月汐也樂得有人陪她解悶,時不時還應上幾句。
“月汐,孤今日帶你去個地方。”蕭文宣突然輕笑了起來。
“哪兒。”桐月汐側過頭望他。
“一個好地方就對了。”蕭文宣神神秘秘地用膳。
晚膳之後,蕭文宣和桐月汐各自歇息了一會兒,就在桐月汐有些犯困的時候,蕭文宣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外走。
“誒。”桐月汐一驚,急忙環住了蕭文宣的脖子。
對於這一招,蕭文宣很是受用,緊了緊桐月汐之後加快了腳步。
文華池中的溫泉水傳聞有駐顏美容之效,蕭文宣早就想要將桐月汐帶來的念頭。
只可惜那時她的傷未好全,自然不得沾水,可昨日看傷口已經全好,雖然覺著好得太快有些蹊蹺,不過連御醫看了都洠�攏�勻徊換嵊惺裁次暑}。
看到溫泉水,桐月汐先是一驚,很快又變得有些侷促。
蕭文宣倒是果斷地換下衣物,見桐月汐害羞,更是龍顏大悅地親自動手。
“皇上,臣妾的傷還未好全。沾不得水。”桐月汐縮了一下脖子,退後了半步。
“孤問過御醫了。”蕭文宣好笑地開了口,“你害羞什麼。還有什麼地方孤未見過。”
桐月汐被他一噎,頓時漲紅了臉。
曾經自己的臉皮可以與這城牆相比,無論何人調戲,都可笑靨如花地應承著,只是到了今世,怎得卻如此放不開了。
桐月汐暗自說著自己,眼睛一閉將衣物褪下。
“乖。”蕭文宣將她攬進懷中,垂首親吻著她的額頭。
兩人入水之後,桐月汐倒是安分地蹲著,眼觀鼻鼻觀心。
只是蕭文宣卻是極盡手段地逗著桐月汐。
“皇上,你這是飽暖思……”桐月汐不堪其擾,又與他拉開了距離。
“你說完啊。說半句作甚。”蕭文宣抱胸看著她,“不過,既然你心裡清楚,還不趕緊來盡責。”
“皇上……請沐浴完之後再……”
“再享用。”蕭文宣不等桐月汐說大道理,直接將她拉了過來,“沐浴完之後,你又要說困了。”
桐月汐心中哀嚎了一聲,可是現在內力被鎖,就算逃出去也跑不了多遠,還要受皮肉之苦,當真是苦不堪言……
認命地放棄抵抗之後,蕭文宣臉上的笑意更濃。
月汐……孤定要你懷上孤的孩子……
很快,宮人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音,將臉面垂得更低了一些。
一個行色匆匆的身影卻是在聽見動靜的情況下還是大步走到了殿前,但是進去還是等著卻又犯了難。
那人在殿前踱了幾步之後,最終咬咬牙推了進去。
聽到殿門被推開,蕭文宣和桐月汐同時一震,掃了一眼來人之後,蕭文宣依舊不為所動,“怎麼了。”
“太后娘娘派人去尋蘭心姑娘了……似乎是……秦郡主又犯病了。”貼身侍衛一進來就聽見了旖旎的聲響,急忙躲在屏風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