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來?」
「什麼都沒琢磨出來。」歐陽軒真誠地,「不是有句俗話麼?烈女怕纏郎。我就琢磨著,你要是實在不答應,我就再想點辦法死纏爛打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心軟答應。」
免免:「……」這什麼鬼「應對措施」。
歐陽軒總結:「死纏爛打也需要時間啊,所以我才說,我這趟回來怎麼著都得挺久的,把廠裡的事早做安排了。我也沒一直扔著深圳那的事不管,廠裡弟兄隔幾天就給我打電話匯報情況,反正現在是一切順利,除了電話費貴了點兒,增加了點額外開支。」
免免認真地聽他說,剛剛心裡那點來自愛情中纖細心靈的褶皺早已被撫平了。其實她當然也能分辨歐陽軒說的哪些話是認真的,哪些是逗她玩的,只是人總是這樣麼,關心則亂。
歐陽軒又說:「等陪著你在北京安頓好,我就要回去了。他們雖然沒提,但我離了這麼久,肯定還是有不方便、忙不過來的地方。只是人家都曉得,我是回來討媳婦兒的,所以沒人催我。」
免免的臉紅了紅,隨即低頭道:「嗯……那你自己該上點心,該回去……就趕緊回去,別讓人家應付不過來。」
歐陽軒見免免那副又彆扭又要表現得體貼懂事的樣子,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他忍不住摟住免免,在擁擠悶熱的綠皮火車車廂中,趁著沒人注意,在他的小未婚妻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戀戀不捨地分開時,才啞聲道:「我這不是……有更上心的人和事麼,誰讓我就只長了一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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