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但同時,與陳熙萌案件極高的相似度也叫路嶼不由得心下一抖。
「這是什麼?」路嶼皺著眉頭問。
「今天早上出現在本地一家紙媒和其社交平臺帳號上的一篇報導。」晏庭解釋道, 「雖說沒有點明具體人物,但知情者一看就知道,寫的是陳熙萌的案子。」
「有關異人的報導不是應該進行攔截嗎?」路嶼不解, 「怎麼會給放出去了?」
「因為切入點很巧妙,並沒有涉及異人。」晏庭抿了抿唇,「你可以看一看。」
路嶼點了點頭,拖了把椅子挨著晏庭坐下,翻開這篇報導細細看了起來。
「我殺死了一個人,自此之後,我成為了一名行兇者,受到眾人的唾棄。
「沒人意識到,在那之前,我已經先一步被人殺死了。
「我是被物化的女人,當我成為了一名妻子,就喪失了作為人應當享有的權益。我所有的身份都變得模糊,唯獨只剩下了妻子的形象,被所有人牢牢地記著。
「即便我在家暴中無數次『死去』,可在其他人心目中,被家暴的妻子,和被摔碎的杯子,似乎沒有任何區別。
「我是被強奸的受害者,我雖然活著,但已經在別人的心中死去了。我似乎該抱著所謂的貞操死去,好讓輿論的狂歡到達頂點。
「大家似乎都忘記了,我是一個活生生的,會哭會笑會難過的人。
「我一直被尾隨被跟蹤被侵害,我喪失了所有的安全感,那些輕描淡寫的問詢和安慰,給不了我絲毫的慰藉。在那些擺脫不掉的尾隨中,我無比清醒地意識到,沒有人可以保護我。
「我是酒桌文化的受害人,卻成了人們心目中的盪婦。大家對我的百般拒絕置若罔聞,我只要坐到桌邊,所有的猥褻和侵害就彷彿拿到了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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