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請你解釋清楚那些不實的傳言和你有沒有關係?”張庭江怒氣衝衝地問道。
她現在知道雷之遠為什麼會突然回臺灣了,也知道他最近為什麼會有那些奇怪的舉止。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他一定是為了報復自己在舊金山對他的不敬,所以才大費周章地營造讓人誤會的種種假象,目的就是要讓她無法入股嘉得。
“當然是有關係囉!”雷之遠笑意更深地大聲回答。
果然沒錯,這個陰險的傢伙!張庭江在心裡冷笑一聲。
雷之遠嘻皮笑臉地接著說:“我就是傳聞中的男主角,怎麼會沒關係呢?”
“請你正經一點,我現在沒那個心情和你要嘴皮子。”張庭江怒火更熾。
“拜託!我好歹是你的老闆,別用教訓楊抒媚的語氣和我說話好不好?”雷之遠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張庭江完全不受威脅。“別用老闆兩個字來壓我,如果你不滿意我的態度,可以把我Fire掉啊!”
“抗議!我‘壓’你的時候絕對不是以老闆的身分,純粹只是一個無法抗拒美女的正常男人。”雷之遠義正辭嚴地糾正張庭江的錯誤,眼神亦流露出無窮回味的模樣。
“況且最後不滿意的好像是你吧!否則完事之後你怎麼會一走了之、毫不留戀?”
張庭江顧不得臉紅,她簡直快要抓狂了,看來自己的聲譽早晚要毀在雷之遠的手裡。
“雷之遠,你存心要惹火我是不是?”
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每當張庭江覺得已經是氣到頂點時,雷之遠總有辦法讓她的怒氣再往上升。
“我的確是很懷念你那晚‘惹火’的表現。”雷之遠站起身走近張庭江,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濃濁。
雷之遠熟悉的氣息像是一道魔咒,讓張庭江忘了惱人的傳聞,她只能任憑思緒越過換日線,飛到舊金山那個夜晚,飛到那充滿濃情與傷害的房間……
“其實我請你進來是想阻止你和楊抒媚鬧僵,她好歹是你的下屬,撕破臉對你也沒好處。反正你只要記住樹大招風這一點就好了,別人愛怎麼說就隨他們去吧!你越是認真,越著了人家的道。”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雷之遠像個諄諄善誘的老師。
“哼!捅人一刀又附贈藥膏,你別貓哭號子假慈悲了。”張庭江生氣的說。
雷之遠的話讓張庭江回到現實,她想起自己方才才將雷之遠定罪,於是她故意漠視雷之遠話中的道理,不屑他的忠告。
“庭江,我們別再傷害彼此好嗎?我們不是隻有這種方式才能相處,我一直記得我們和平共處的美好時光。”雷之遠的聲音溫柔得讓人沒法抵抗。
他在示好嗎?張庭江無法猜測雷之遠的心思,但她拒絕受到“感化”。她後退一步,讓她和雷之遠回覆一般社交的距離。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相處有什麼問題,老闆和夥計的關係再單純不過了,一個只管努力工作,一個就管準時發薪水。”
雷之遠並沒有被張庭江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他笑著欣賞他心愛的小獅子挑釁時的美麗神情,他知道想要豢養一頭獅子要有耐心,太過急躁反而會讓她逃得更快。
“你真的很容易激起男人想要馴服你的慾望,雖然你是那麼難以馴服。”
雷之遠意有所指的一番話讓張庭江嬌俏的臉龐閃過一絲紅暈,她甩開想要探究的念頭,她必須先解決自己目前的困境。“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商量?看你臉上的表情,應該是主意已定,只是禮貌性地‘知會’我一聲吧?”雷之遠打趣道。
張庭江無視雷之遠的挖苦,逕自往下說:“為了堵住那些專愛造謠生事的人的嘴,我願意以入股的事作賭注,如果我沒能爭取到J&P的案子,我就自動放棄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