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越覺得不對勁,急忙衝癸乙擺手道:“打住,打住!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了?”
“啊?你不是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嗎?我聽說你要和六王府的小世子私奔了,難道不是這麼回事?”癸乙一副你就別瞞我了,我都聽說了的樣子。
而青衣聽癸乙說罷,整張臉都黑了,陰測測地道:“誰告訴你的?”
“嗯?~沒~沒誰,青衣啊,你剛回來挺累的,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晚飯怎麼樣了,一會給你送過來。”
癸乙一看青衣的表情,心道不妙,看來這件事還是不要再問了的好,隨口扯了個由頭便溜了。
癸乙離開後,青衣獨坐在床上有些抑鬱,看著屋子裡剩下那些還沒來得及收拾起來的東西就一陣心堵,翻個白眼,也懶得去收拾那些東西,準備到院子裡走走。
可能是要開春了吧,天很藍,旁晚暖暖的橘色陽光照在身上讓人十分舒服。人果然還是要多出來走走的,這出來一見陽光,心情立馬就好了許多。
站在廊下的青衣看著眼前古香古色的四合院,那種身臨夢境的感覺已經淡了許多,或許他在被這個世界同化吧。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走了,青衣忍不住一陣感慨。
這杏花園雖然他並沒有待上多長時間,但畢竟這裡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落腳點,就像初生嬰孩的故鄉。
伸個懶腰,舒展一下身體,青衣踱步而行,準備在離開之前仔細看看這杏花園。
雖是初春,但萬物尚未有甦醒之像,連著他院子隔壁的雅苑一院杏樹都還是禿丫丫的樣子。
雅苑平時是給那些貴客臨時休息用的,有時候貴客也會單獨點戲在雅苑欣賞。
杏花園的得名,自也是出自那一院的杏樹。
只可惜他馬上就要離開杏花園了,是無法看到杏花盛放,滿院飄香的美景了。
不知不覺間,青衣就向雅苑而去,剛走到月亮門前,便聽雅苑裡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切~你以為那青衣是什麼正經人,你看他在六王府那囂張樣,要不是有人撐腰他敢那麼和班主叫板麼?會不把安井放在眼裡?”
“那是,人家不是每天清早都和小世子一起吃早膳嘛,恐怕咱這杏花園的廚子是快伺候不起人家嘍。”
站在月亮門邊上的青衣看著雅苑裡兩個清掃院落,不但不嫌累,還有閒情議論他的弟子,纖細的素手攥成了拳頭,怪不得癸乙會那樣問自己。
“要我說啊~青衣會和班主說離開杏花園多半是因為傍上小世子了。。。。。咦?你這眼睛是怎麼了?”
面向青衣的那個弟子猛然間看到從月亮門那邊走來的青衣,臉色一僵,有些尷尬地直衝和自己說話的弟子使眼色。
偏偏那個背對著青衣的弟子不知原由,不但沒有停下來,反倒不解地反問對方。
兩人滑稽的樣子著實好笑,青衣也是被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弄的不知是氣還是笑,輕聲咳了咳。
“咳咳~兩位的想象力不錯,只是掃地太屈才了,不如在我沒走前找班主說說,讓你們兩個編戲文吧。怎麼樣,嗯?”青衣冷笑。
深知青衣脾性不好的兩個弟子一時語塞,手執掃把愣愣站在那裡,不敢去看青衣。
心道,這次真是載大了,但願青衣別打他們的臉才好,畢竟他們兩個人最近才混上跑龍套的戲份。
“青。。。青。。。衣。。。”
“哼~既然不願,那就算了!在我離開前,別再讓我聽到!”
青衣一甩衣袖轉身離開,再無興致瀏覽這初春的杏園之景。
他最是討厭背後一套表面一套的人,既然有膽子背後說,又何必看到自己時就唯唯諾諾呢。
牆角一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