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往後誰還敢揹著主子搞鬼,可是會有同樣的下場。
聽完所有經過,他有著為人丈夫的驕傲。
毓謹早就知道自己娶的這個福晉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而是有頭腦有思想的女子,就算璇雅騎到他頭上,他也會縱容,只為了想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思及此,便擺了下手,要小廝不必伺候了,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寢房走去。
才推開房門,正打著瞌睡的喜兒連忙起身,這才在毓謹的示意下歇息去了。
來到內室,就著燭光欣賞著炕床上的海棠春睡圖,因為天氣漸熱,璇雅身上的內衫襟口敞開了些,露出誘人的鎖骨和雪膚,毓謹目光轉濃,這幾天之所以沒有碰她,是擔心她的身子還沒有恢復,今晚應該可以再讓他得逞才對。
想著,毓謹已經動作迅速地脫下身上的袍褂和靴子,旋即溜上炕床,總算可以軟玉溫香抱滿懷了……
“哇……”他居然被一腳踢下了床。
璇雅聽見叫聲醒來,納悶地問:“你躺在地上做什麼?”
“你該問是誰把我踹下炕的。”毓謹哼了哼道。
她想了一下,總算會意過來了,笑得雙肩不停抖動。“我說過不習慣有人睡在身邊,會一個不小心把他踢下去的。”
“我以為你只是隨便說說,想不到居然來真的。”他哀叫兩聲,一副痛苦的模樣。“我的腰好像閃到了,坐不起來……”
“真的嗎?”璇雅趕緊下床,過去攙扶他。“要不要緊?”
毓謹就等她過來,一把將她撲倒在地。“看本貝勒怎麼報仇——”
“你……耍詐!”她嗔惱的撾著他的肩頭,想推開壓住自己的男性身軀,身子因這親暱的舉動而滾燙起來。“快點起來……唔……”
小嘴被結結實實地吻個正著,教璇雅的嗔嚷漸漸變成嬌吟,整個人猶如化成了一攤春水,由著他予取予求……
“福晉,今晚可以了嗎?”男性大嘴離開那張被親得微腫的小嘴,接著含住璇雅的耳垂,煽惑地低語。“不行也得行,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
原本璇雅還聽不懂他的暗示,直到他牽著她的小手來到那早已『性致勃勃』的部位,小臉霎時紅得快燒起來。
“你……要是我說今晚正好碰上女人每個月都會遇著的事,那該怎麼辦?”她就是不想這麼快就順了他的意。“我可不想掃了貝勒爺的興。”
聞言,毓謹涎著賊恁兮兮的笑意,望進璇雅充滿挑戰意味的秀眸中。“真有這麼巧的事?讓我摸摸是不是真的……”
“你不要亂來……我騙你的……不準摸……”見他真的伸手就要往自己的腿間探去,璇雅又羞又窘。
毓謹挑眉斜睨。“原來是騙我的,你好大的膽子,可得接受懲罰才行。”
“什麼懲罰?”她咬著唇問。
“當然是今晚誰也不準睡。”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將璇雅抱上了炕,卸下她身上僅有的衣物。
“你以為自己很神勇嗎?”璇雅哭笑不得地瞪著他。
“這句話對男人來說可是一種挑釁,我就讓你瞧瞧我有多神勇。”毓謹哼了哼,很樂意接受這種挑戰。“看本貝勒的厲害!”
她尖笑著推他,不讓他得逞了。
兩人就像孩子似的,打打鬧鬧的,直到玩笑的氣氛被情慾的感官所取代,只餘肢體的摩擦,喘息和呻吟……
“呃……”璇雅的指甲掐進男人堅硬的背部肌肉,才得以承受一次又一次巨大而有力的推進。
毓謹睇著身下那張暈紅的小臉,在每一次進入那緊窒而溼膩的甬道,欣賞著她的反應,當她露出歡愉的表情,便湧起男人的虛榮心,想要討好她,讓她快樂,繼而讓她……愛上他,雖然知道這招很卑劣,可是除了這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