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面對這些難題時,往往都能給出最佳的判斷。
應天瑾聽著白目的疑問,身子不自覺地一僵,啞口無言地望著臉上盡是等著看自己出醜的笑意的白目,心中一個著急,連忙威嚴地低吼:“什麼特別的情感!對我來說她就是個陌生人。我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我想不通為何她能受到母后的青睞!”
懷疑的眼神直直地射向應天瑾,白目勾起一邊嘴角,邪魅地問著:“哦,是麼?通常一個男人不會對一個陌生女人感到好奇吧?”
(憂憂今天有事,遲更了。抱歉。一更奉上。)
☆、第四十五親 不抗拒
瞬間,地球彷彿停止轉動,一切就停留在這一刻。緊張的氣氛漸漸蔓延,冷氣團死死地包 圍著兩人。
白目邪孽地勾起唇,一副放蕩不羈地望著表情僵硬的應天瑾,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腦海裡皆是白目方才的話。應天瑾鐵青著臉,不願承認白目所說的事實。的確,世界上沒人會對一個陌生人感到好奇,而且還為了一個陌生人煩惱。
性感的薄唇緊閉著,驀地,應天瑾銳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在白目身上。時間逐漸溜走,兩人卻還是默契地一聲也不吭。努力地找個適當的理由為自己反駁,應天瑾的臉色越發陰沉。腦子裡猛地靈光一閃,應天瑾板著的臉總算沒那麼嚴肅,他緩慢地啟唇:“我是一國之君,理所當然地會為了國家的安全而著想。如今海珞吟是個身份不明的人,我之所以會一直對這些事情感到好奇,充其量只是因為國家。根本就不如你說的一樣。”
“哦?”白目不信地高挑起不適合男人卻十分適合他的秀眉,調侃地問出自己心中的話,“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對她的感情不像你說的那般簡單。誰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語音剛落,應天瑾就投向白目一個兇狠的眼神,接著便無奈地深吸了口氣,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坐在石椅上,將桌上剛煮沸的茶水倒入兩個精緻的陶瓷茶杯裡。將其中一杯茶水遞給不羈的白目,應天瑾端起另一杯,將杯口湊近薄唇,優雅地喝著剛泡好的茶。
白目望著不再搭理自己的男人,含在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知道剛剛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只因應天瑾的不搭理已經道出了他忍耐的極限。將杯裡的熱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飲盡,白目難受地張著被熱水燙得火辣的唇,一邊喘著氣邊認真地問道:“不管她的身份如何,現在我想問的就是,你當真要立她為後?”
被白目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手臂一抖,杯中的茶水也隨即手的搖晃灑落了不少。
眼簾蓋下,長度適中的睫毛在眼皮底下造成了一片陰影。應天瑾先是一愣,後才淡漠地回答,彷彿一切都早已不關自己的事:“這是母后的要求。”
白目目瞪口呆地瞪著一副無所謂的應天瑾,心中不由地來氣。憑什麼自己費盡心力地為他想法解決,可他自己反而表露出不在乎?一急之下,白目急急地開口:“太后娘娘的要求,那有如何?我現在問的是你的想法!你到底想不想娶她?”
俗話說的好,皇帝不急太監急!雖說自己不是太監,可身為應天瑾朝廷上最被信任的左肩右臂,並且還身為他的發小,聽見了應天瑾的‘婚訊’論誰都會為他感到激動。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成親,卻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的立後。不喜歡的妃子隨時都能換了,可貴為皇后的女人一旦坐上鳳位,那便是一生一世,永不得下臺,除非犯了滔天大罪。這就是扶桑國的條規之一。要是應天瑾為了滿足容嬤嬤的要求而娶了海珞吟,卻對海珞吟沒有一絲情感,那麼兩人的後半生該如何度過……
應天瑾沉悶地抬起頭,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不抗拒。”
☆、第四十六親 她也是個女人
應天瑾沉悶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