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兵法出眾。性情剛直,深得張角地信任。是太平道中除張角三兄弟外。僅有的兩個可以自立一軍的人物之一,與汝南張曼成齊名。
當初褚燕來投,張牛角一眼就看中了他,不但委以重任,而且還收為義子。
而這褚燕也很爭氣,證明了張牛角的眼光。
如今。褚燕是張牛角親軍統領,又被人稱作小渠帥,就連張角三兄弟都聽說過他的名字。
褚燕很感激張牛角。
沒有張牛角的知遇之恩,也就沒有他褚燕地今天。
故而見到張牛角時,心裡萬分高興。加之剛才使了一路槍法,心中的陰鬱也驅散不少。
倒提大槍,走上前和張牛角見禮。
張牛角扶住了褚燕笑道:“飛燕這一手鎖喉槍可是使得越來越漂亮了,為父真是開心。”
“還不是義父教導有方!”
張牛角哈哈大笑,擺手示意身後的親隨退下。拉著褚燕走進了房間,眉頭突然一皺。有些不快的說道:“那些人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不在房間裡點上火盆呢?”
褚燕連忙說:“義父,此乃燕的主意。燕記得。幼時曾聽父親讀書,其中有一段內容是這樣: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兒覺得這話說的不錯。成大事者,必當時刻保持警醒,貪圖享受,會失去了鬥志。”
張牛角連連點頭,“我兒說的不錯。”
“他們送了火炭,只是兒不願意使用罷了。不過義父既然來了,兒立刻命人送來。”
不一會兒,有褚燕的親隨送來的火盆,房間裡再添幾分暖意。
褚燕問道:“父親,大賢良師連夜找您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牛角神色一暗,嘆了口氣說:“》:|連被人襲擊的事情,你可聽說過嗎?”
褚燕點點頭,“聽人說過一些。”
“那你可有什麼看法?”
“看法?”
“今日只是你我父子閒談,你有話就儘管說,不必有什麼顧慮。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褚燕想了想,“事情地起因孩兒不是很清楚,只隱約聽人提起,好像是陽李大目強佔他人財物,還殺了人家一家。結果對方好友為復仇,而殺了李大目的侄子……孩兒以為,此事從一開始就是我們不對。且不說強佔財物,易激起民憤,還容易暴露我們的底細。最重要的,那李大目不應該為一己私仇而調集各州道場的力量。我擔心這樣一來,會徹底暴露我們的實力,引起朝廷方面地注意。”
“這倒是不用”張牛角想了想,“有封諝、徐奉居中調解,朝廷方太大的動靜。那些閹驢拿了我們那麼多的好處,若這點事都做不到,還有何用?”
褚燕點點頭,“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從魯國道場被襲的訊息傳來,孩兒一直都在留意這件事情。總覺得這其中有玄機……那些人似乎是故意這樣做,好讓我們注意他們。只是為什麼要我們留意他們呢?孩兒覺得,這裡面並不是單純的復仇,而是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掩飾什麼。”
張牛角再次讚賞的點點頭,“我兒果然聰慧,不枉為父在大賢良師面前一番推薦。”
“推薦?推薦什麼?”褚燕疑惑不解的問。
張牛角並不急於回答,而是在沉吟了片刻後,又問道:“這件事等會兒再說。為父且問你,還有沒有其三?”
“其三嘛,我觀對方的行動,皆訓練有素,可以看出那些人並非是李大目所說的山野村夫,更不是什麼流寇……孩兒擔心,張丈八乃一魯莽之輩,恐怕不是對方地對手。孩兒仔細讀過那些報告,發現對方不但悍勇,而且頗有智謀,只怕……”
褚燕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