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麼可能,這一定是障眼法,這一定是糊弄人的把戲。
“世界本無神,諸位隨我殺了這蠱惑人心之人。“丹頓扯著嗓子大喊。
四百見習戰士齊聲暴呵:“是。“
無數柄重劍看向那些光柱,可卻任然無濟於事。
心中泛起一絲遲疑,四百見習戰士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看著這些人做著無用之功,保羅雙目中滿是冷漠。稍微思索好似感受到了什麼,對著前方再次緩緩說著:“神說、凡是罪人,必將流血以贖其罪過。“
話音一落,光柱之上泛起光澤。一道道傷口,緩緩顯露了出來。
鮮血順著傷口留下,隨後在腳下匯聚成一條細小的河流。
此時四百見習戰士以及丹頓盡皆露出驚懼的目光,他們對於這神乎其神的魔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不錯、他們此時僅僅只是認為,這是保羅使用的魔法。
丹頓看著手臂上浮現的傷口,心中暴怒,於是將所有的鬥氣匯聚在重劍之上:“殺。“
“殺。“四百見習戰士醒悟了過來,對著前方同時揮了過去。
面對丹頓集合四百見習戰士的全力一擊,光柱終於不堪重負,在這些攻擊之中化為虛無。
見光柱被丹頓等人攻擊破滅,保羅並沒有露出半點吃驚的目光,反而露出一副淡然的神情。如果連自己第一招都敵不過,那未免太過於無趣。
“神說、凡罪人腳下,必定荊棘叢生。“保羅再次開口,上方的拉里隨之呼應。一道道光芒,再次緩緩蔓延開來。
丹頓等人下意識的便環視四周,只見腳下場景大變,無數不知名的荊棘開始瘋狂的生長。
腳下的戰馬吃痛,發出一聲悲鳴,隨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丹頓等人眼疾手快,在戰馬倒地之時便一個縱身跳了下來。
此時才發現這些戰馬盡然全部被荊棘纏繞,一根根刺,深深的扎到了戰馬的馬蹄上。
眾人不由得深呼一口氣,來不及過多思索便揮動著手中的重劍,開始披荊斬棘。
保羅見到丹頓等人的舉動,嘴唇動了好似又要說什麼一般。
正在密切注意保羅動向的丹頓,霎時間只感覺亡魂大冒,對著身後一聲大吼:“撤。“
“是。“眾見習戰士如蒙大赦,慌忙轉身往後方殺去。
面對這麼詭異的魔法,他們第一次被嚇破了膽。也同時第一次,升起了不可抵擋的感覺。
看著一路上披荊斬棘拓荒而逃的眾見習戰士,保羅從那種漠視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隨後深呼一口氣。可經記者便是一股眩暈的感覺。
腳步一個踉蹌,幸虧跑來的安德烈將其扶助,要不然恐怕會使得局勢再次發生逆轉。
“教宗、是否需要我們前去追殺。“安德烈對著保羅緩緩說著。
保羅搖了搖頭,對著安德烈吩咐:“不可節外生枝,須知這些人並非艾爾城所有的兵力,況且我們此行的首要任務也不是殺敵。“
“拉里、回去休息吧。“保羅抬頭對著天空中的拉里說著。
光芒散去,拉里露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對著保羅點了一下頭。
隨後身形變淡。消失不見。
保羅勉強站直了身子,對著安德烈吩咐:“立即讓牧師救治傷者,隨後安排聖騎士沿途護送這些遷移之人。“
“至於你、就和我一同前往營地,取回傳送陣基石。“保羅虛弱的對著安德烈說著。
安德烈一驚:“教宗既然身體虛弱,那取回傳送陣基石的事情,便交給我來代勞。“
“不可。“保羅緩緩搖頭,語氣十分堅定。
安德烈見保羅如此堅定,只能對著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