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們說不定會以為我們旭陽宗是故意放出訊息來羞辱他們的,必定激發兩個宗門之間更大的矛盾。”
“可是……”秦凌宇不甘心,還想反駁一下,被何彰打斷了。
“好了,凌宇,我知道遊歷時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讓你心中不忿,但在大業面前,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它影響到你的判斷力。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激發出君曉陌體內的魔氣,而不是容瑞翰的。容瑞翰與君曉陌之間的關係再好,他也是一個外人,即便暴…露出了他的修魔者身份又如何?凜天峰完全可以聲稱自己並不知情而把這個鍋甩出去,屆時,我們白忙活了半天且不說,還會惹出一身的腥味。”
何彰緩緩地喝了一口茶,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如果爆出修魔者身份的那個人是君曉陌,情況就會完全不同了。君曉陌是君臨軒的女兒,這是砍也砍不斷的血緣關係,更何況,君臨軒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君曉陌成為眾矢之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君曉陌給藏起來保護好。到了那時,只要我們再加把力,輕輕地一推,凜天峰在修真界就會完全沒有立足之地了。”
想到君臨軒未來很可能要面臨的死局,何彰挑了挑唇角,心裡一陣快意。
按照他的佈置,凜天峰一個人都逃不掉!屆時,上面的那些資源以及……他最想得到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秦凌宇扯了扯嘴角,表示附和,卻在端起茶杯時,神色間洩露出了一絲躁鬱。
一切都按照計劃來進行,他本應該挺高興才是,然而,他並沒有感受到多少愉悅的心情。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在這之前,他明明對這件事抱有萬分的期待的。
腦海裡不其然地躍出了君曉陌暈倒在容瑞翰懷裡的那一幕,秦凌宇捏著茶杯的手再度緊了緊。
狠狠地吞下一大口茶,秦凌宇把這種“多餘”的情緒用力壓了下去。
另一邊,容瑞翰在把身上不多的行李包袱放在客棧裡後,正準備去君曉陌那邊看一看,衣服裡的那張宗門傳音符卻微微發燙了起來。
他拿出了傳音符,放在了桌面上。傳音符上面的陣法發出了幽幽的藍光,片刻後,一陣奪目的光芒從陣法中心傳了出來,桌子上面的虛空中出現了池老上半身的幻影。
容瑞翰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詫異,緩過神來後,他恭敬地對池老做了個鞠,說道:
“弟子參見師父。”
“哼!”池老從鼻腔裡哼出了一聲,說道,“那女娃娃又怎麼樣啦?”
容瑞翰臉上的詫異更甚,問道:“難道師父您這次特地用宗門傳音符來找弟子,是為了曉陌的事情?”
“否則還能為了啥?難不成和你這個不孝徒弟唧唧歪歪地訴說離別之情?”池老冷哼道。
雖然已經幾千歲,臉上也佈滿了褶子,但在面對著熟悉的人時,依然會像個老頑童一樣。
容瑞翰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多謝師父費心,沒想到師父您會直接使用宗門傳音符來和徒弟說這件事,本來考慮到很可能會打擾師父您的修行,所以徒弟只用了傳信符。”
“傳信符”和“傳音符”,只是一字之差,效率和速度卻天差地別。
“哼,以為我想的啊?如果我不親自來解決這件事,我的鬍子就要被某個臭小子給拔光了!”池老氣哼哼地說道。
“臭小子?”容瑞翰稍微愣了一下下,隨即很快就猜出來了池老口中的“臭小子”指的是誰。
像是要印證一番他的猜想似的,一隻胖溜溜的小團鼠“嗖”地跳上了池老的肩膀,朝容瑞翰“吱吱吱”地打了一個招呼。
回到宗門以後,池老很快就幫小糰子配出了化形草的解藥,而小糰子也很快就恢復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