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邪惡而陰森的氣息所包裹,讓人根本就看不透。
這兩人在這群人中,都顯得極為的平凡,幾乎那些武林人士沒有一個認識他們的,那種萬眾矚目的榮耀光環,都集中在那個黑手榜上排名第一的端木雄身上。
沒有理會眾多人投來的不善目光,端木雄的臉上依然顯得那麼雲淡風清,大步款款的走到了院落的中央位置,目光直視著百草醫聖,說道:“醫聖,你邀請的人物,應該都到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也早點開始吧!雖然這烏蒙谷內風光奇佳,仿若仙境,但我端木雄只是個粗鄙之人,不是那些舞文弄墨的書生,可沒有那麼好的閒情逸致去欣賞。”
氣氛已經開始緊張起來,而就在此時,那院子的西邊角落,卻是突然站起了一個人,那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與這些身著錦鍛的武林高人不同,這老頭穿著的只是一身劣質的粗布麻衣,好像是從一開始,就孤零零的蹲在院子的西角,也好像他是剛剛才坐在那裡的,從來就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就彷彿是遺世**一般,顯得分外的與眾不同。
如果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臺上的戲子的話,那麼他就是這演出中,唯一的一位看客。只見他懶懶散散的站了起來,抻了個懶腰,自顧自的說道:“終於要開始了麼?那我就看完這場戲。”
當這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驚詫,那驚詫之中還帶著一絲尊敬,便是連那個叫尋天龍的傢伙,在見到此人時,那臉上的倨傲之色也是換成了恭敬。
百草醫聖一見到此人,也是一改臉上的風清雲淡,變得極為的熱情,連忙降階迎接,雖然她的年紀看上去與這老頭一般,但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尊敬卻是讓熊強感覺到匪夷所思,在這院落中的人,還從沒有哪一位能夠得到百草醫聖熱情得極乎討好般的恭敬。只見她向著那老者抱拳作揖,躬身成九十度,說道:“晚輩邗秋語,不知嶽前輩駕到,未曾迎訝,萬望前輩恕罪!”
那老頭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連禮也沒有回,只是說道:“聽說你這烏蒙谷有戲看,所以我這老頭子就來湊湊熱鬧了,你不會介意吧!”
“嶽前輩折煞晚輩了,前輩肯屈尊移駕烏蒙谷,實令烏蒙谷蓬壁生輝,嶽前輩快請。”
當這衣衫襤褸的老頭來到眾人的面前時,那些武林人士都是向著他一個個恭敬的作揖,臉上都是露出無比的尊敬。顯然這老頭的來歷極不一般。只是那端木雄,在見到此人時,臉上微微現出了一絲不悅,可他也並不敢表露出來,在那老頭將目光投到他身上時,他的臉上也是謙遜的一笑,說道:“晚輩端木雄見過嶽前輩!”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是圍著那老頭轉了起來,一群身著錦衣玉袍的人圍繞著一個破衣爛衫的老頭團團轉,這一幕倒的確是顯得十分的滑稽。
正在百草醫聖要請那老頭進入大廳之時,那老頭卻是突然朗聲說道:“你這個冷血動物,到現在了還不捨得現身麼?”
眾人都是愕然的看著這空空蕩蕩的所在,都在疑惑那老頭的話時,一道清脆爽朗的聲音傳來,道:“叫花子,真想不到,你也來了。”
“殺神巴蛇!是殺神巴蛇!”立時便有人驚撥出來,那臉上都是帶著一抹濃濃的忌憚。
只見那房頂上坐著一人,因為是背對著眾人,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看到他身穿青藏色的袍子,左手握著一柄細長的劍,拄在房頂上,右手則是握著一隻褐紅色的酒葫蘆,顯得十分的愜意,他喝了一口酒之後,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緩緩的轉過身。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那雙眼睛,漆黑的瞳孔,顯得異常的明亮,目光深隧,仿如古潭,看不出絲毫的波動。他的目光很奇怪,既像是凌厲的刀子,又像是極為的溫柔,在他的目光之下,你感受不到半絲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