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做生意了?咱們不是都有各自的駝隊嘛,就是自家沒有駝隊。可這庫倫城裡什麼都能少。還少得了這駝隊不是!”
站起來說話的是常喜,也是這商會中駝幫地代表。這差不多十個月以來,這西北公司可是把他們駝隊給逼慘了,如果不是因為各號地貨物還要靠著駱駝駝到蒙古各地,估計這駝隊恐怕真得停了,這好不容易西北商行的車隊要運自己的貨了,常喜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於是連忙開口說到。
“不知道張老闆指的對策是什麼對策,不會是想算計一下西北商行,用商會的名義來逼西北商行地車隊給大家各號留下份額吧!如果是這樣,那請恕成興源不敢同汙。”
自從聽到這張明倫地話,再看一下週圍,已是商會代表的西北商行地經理竟然不在,於是成興源的東家萬飛,便直截了當的開口說到。
萬飛之所以會在這時候站起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今年成興源的投資失敗,一時資金難以週轉,最後如果不是月前西北商行拿幾十萬多金城銀行的銀元券助成興源渡過難關,估計成興源這個百年老號也只有關門一途。
欠下西北商行這麼大的一個人情的萬飛,這時當然會站起來為西北商行站出來說話。
“就是,如果張老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想這會也沒必要開下去了,咱們拜的是關公,說的就是一個信一個誠字,若是這樣,恐怕就是我們自己砸自家的招牌,更何況,這小十個月,這西北商行給大家的好處,大家不要忘記了,就是合興號恐怕這一季熱天也比往年多掙幾萬兩吧!這不會是見好起意了吧!”
見有人起了頭,全福興的掌櫃馬萬財站起身來說到,全福興今天一個熱季多掙幾萬兩,如此對馬萬財而言已經足夠,在馬萬財看來做人是萬萬不能貪得無厭,現在人家西北商行要用車運自己的貨,無論是於情於理都是份內之事。
“諸位財東、掌櫃,請聽明倫一言,大家誤會明倫的意思了,明倫絕對沒有任何對西北公司不利之心。因為今年這一個夏天,包括我全興號在內旅蒙的這千家商號,都因西北商行多掙了不少銀子,我想林林總總,各號加在一起,至少有百萬兩之多。這不過是一季而已,若是說有車隊一年到頭給大家運貨,不知道到時各號會多掙多少銀子。”
一見自己話沒說清引起了大家的誤會,張明倫連忙開口說到,見在坐的這些掌櫃、財東們聽到自己的話後靜了了下來,張明倫才算放下心來。
“張老闆,你的意思是不是另外組建一個車隊,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可想過你那來的司機、汽車,莫非不是想打西北公司的主意?”
駝幫代表常喜聽到張明倫這麼一說。心裡頭差點沒給嚇了一跳,要是真有那麼一個車隊。如果再慢慢擴大地話,到時自己的這個駝幫地幾千號駝夫可吃什麼!於是連忙開口挑到。
“常幫主恐怕誤會張明倫的意思了,明倫的意思雖說不是自己建車隊,不過也相差不遠,但絕對沒有打西北公司主意的意思。”
聽到常喜這麼說,張明倫就知道這常喜是想借著這個由頭把水弄混。必竟這一但全用汽車隊運貨,恐怕第一個吃虧的就是他的駝幫。
“哦!不知道張老闆是什麼意思,說出來大家參詳參
大德通地掌櫃喬年節聽張明倫說到常年用汽車運貨,就已經是心動不已,百年來大德通所做的生意最大的一項就是原鹼,過去一年要拉三萬多車,拉原鹼所用都是牛車,一車八百多斤。一年光是夫錢、車錢扔在上面的都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
這今天用這西北商行的大卡車拉原鹼,這三個多月,拉回去的數量相當於過去一萬多輛牛車的量,大德通僅此一項就比往年多得十數萬兩。
若是能常年用卡車運貨,不說一年能增加多少運輸量,就是單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