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未知數,按照石磊的瞭解。主任或許會在一場盛怒之後,預設這個事實。如果不是因為主任不願意也出兵內地,恐怕各個部門也不會秘密的策劃這一切。
“一切為了西北的未來!”
所有人策劃這一切的目地,無非是為了保障西北未來的能源安全,當然西北也是時候需要擴大自己的在國內的地盤,西北不能永遠只偏安於西北一地。這是大家早已達成的共識,而是內地各省的復興黨員也同樣期待著這一切。
“共和二年選出的國會議員;法定的任期分明只有三年;可現在已經到了共和七年;還是沒有進行再次國會議員選舉,又不是全國的選民死盡了,無可再行選舉。”
看了一下辦公桌上地日曆牌地日期。石磊想到主任辦公室秘書長楊永泰在收到國會寄出的新年賀卡地時候。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如果能夠推行新一輪的國會選舉。那麼無論是對於西北或是主任都將是一個機會,一個主任不會反對,同樣也不會在國內不會引發動盪的機會。
“議會政治!不正是主任一直推崇的方式嗎?”
石磊面帶著笑容的說道,在說的時候,石磊的手指間不斷的把玩著一發金色的勃朗寧7。65毫米手槍彈,這發子彈是石磊從技研室拿來的子彈,看似和普通子彈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其中的不同只有石磊自己明白。
一些時候調查部總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武器來完成一些特殊地使命,這種和普通子彈別無二致的子彈,就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武器,在特殊的時間和場合有著特殊的用途。
“無恥!”
看著從調查部遞來的每日情報簡報上地高洪遇刺案,怒極的司馬狠狠的罵了一句。此時的司馬已經沒有先前要求自由軍團保證英軍的安全。接受他們投降的的喜悅。而只剩下了憤怒。
一直以來司馬最反感的就是以言獲罪,而現在在山西其省議會副議長高洪,竟然因為直言興利除弊、彈劾貪官汙吏而遭到刺殺,這顯然超出了司馬所能承受的底線。更讓司馬憤怒地是,造成這一切原因或許和自己對山西的縱容不無關係。
自共和中國成立伊始,各地紛紛建成省議會。在早期各地省議會均在興利除弊、彈劾汙吏上發揮了一定作用但自共和四年年末起,根據前大總統元世凱的命令,北方各省議會均遭解散,雖然大都在元死後不久,各省議會均以復會。但在遭此之劫後各省議會均成了聾子地耳朵,再也無法發揮任何作用。
山西因此西北接壤,經濟上也於西北緊密結合,再加上大量的礦場的護礦隊、武裝工人的存在,使得西北在山西擁有非凡的影響力。可是在面對山西省議會的求助的時候,司馬為了避免和山西都督府之間的衝突,同時避免破壞西北在國內的形象。對於他們地求助均未表態,這或許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原因。
“如果當時給他一些支援,或許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他閻百川也不會如此膽大包天!”
司馬對閻百川悍然不顧一切做出這種事情感覺震驚之餘,更多的是認為或許正是自己對縱容造成的這一切,自己一直堅信只要透過自己適當的引導,一切就會按照自己想象那樣發展,就像先前的山西和其它省份一樣,大家都走上的實業救國的道路。但是現在……閻百川的所做所為超出了司馬地想象。
“吃肉的狼是不會改吃草的!”
司馬想起後世的人們常說的一句話。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對於目前國內的各地的軍閥司馬曾經仔細研究過。一直以來司馬都相信透過適當的引導,再加上武力威懾足夠解決這一問題。在歷史上有著成熟地經驗可以借鑑,按照司馬地計劃,在未來將會透過強有力的軍事威懾,迫使各地軍閥同意部隊接受整編。
那些注重實利地軍閥在意識到,在西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