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人、政客無不要求獨立,民間的蘭芳獨立運動委員會亦隨之成立,蘭芳獨立在過去的三年中已經成為華界的主流意識。
坐在汽車內的錢穆然神情有些凝重,靜靜的看著車外那些拿著白鐵破喇叭吶喊的青年,街道到處都是五色國旗,過去只有在首義紀念日時才能看到這一場面,現在蘭芳的情緒是燥動的,三天前,劉徵混省長和孫阿生議長到了自己的家中,他們希望自己出任蘭芳國民軍總指揮官。
因為尖親曾為太平軍將領太平天國失敗後帶著家人流亡當時的蘭芳大統國經商為生。奸前,錢穆然在父親的一位美國朋友的介紹下進入了弗吉尼亞軍校學習軍十。後來曾經參加過辛玄革命,革命軍的解散讓心灰意冷的兄品辭去軍職回到南洋。
共和六年因中俄戰起,已經年過田的錢穆然帶著兩個兒子一起來到了西北。共和六年至十二年時,在國防軍服役從上校到中將。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歷歲的將軍會在退役前會因榮譽晉升為上將,他會是南洋裔國防軍軍官之中第一名上將,坤甸的錢家和南洋的宗親都曾以家族中不久將出一名國防軍上將為榮。
但出幾乎人們意料的是,十二年7月?日中日和平條約簽字後,錢穆然就主動向國防部以及國務院遞交了退役申請,沒有人知道是什麼讓他申請退役。儘管總理親自挽留。依然未能將其留下,甚至於在退役時拒絕了國防部的榮譽晉升,以中將的身份回到了南洋。
兩個兒子先後在俄羅斯和朝鮮戰場上的犧牲,經歷了兩次白髮送黑髮人的打擊後,錢穆然選擇了離開軍隊。回到家鄉坤甸,撫養年幼的孫子、孫女,而現在蘭芳面臨遭到侵略。錢穆然接受了省長的邀請。
“石油權益一定要收回!蘭芳自治省擁有鈷萬公民,國民財富的三成系的石油創造,然至今我省內油田權益均屬英荷殼牌公司所有,其即不向自治政府交納稅賦,亦不承擔任何社會之責任,卻抽取我省內地下之黑金財富!此等世間大不公之事,我等還要再忍耐多久!我等華人難道註定受盡西洋人凌辱嗎?難道說諸位還沒有做夠西洋人的奴隸嗎?”
站在發言臺上的羅復蘭環視了一眼議會大廳內的議員,表情顯得有些激動,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了。
“絕不做奴隸!不做!”
近乎憤怒的吼聲在議會內響起。一百三十六名議員來自大島的各斤小角落,他們之中有旅居婆羅洲數百年的老移民,亦有移居此時不過數年的新移民,他們一真有著一個的共同點。由民眾直選代表民眾利益,現在又多了一個贊同蘭芳獨立。
“曾經我們心存著幻想!為了爭取回屬於我們的權益,我們曾抗議過、請願過、甚至哀求過,我們曾拜倒在威廉明娜的寶座下,懇求她制止殖民地政府的不公,可是我們的請願被蔑視,我們的抗議反而招致更多的侮辱,我們的哀求成為了軟弱的象徵,被置之不理,我們的代表被威廉明娜下令從皇宮中驅逐,事到如令我們還能心存幻想嗎?。
“不能!”
熱烈的吶喊聲再一次匯成一片,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曾因為自己的財產試圖與荷蘭人談判,用談判解決問題,但是他們的願望早被殘酷的現實擊碎。
“我們的眼淚已經流乾、我們的言語已經說完!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假如我們想獲得自由,並維護我們長期以來所爭取的權益,那我們就必須戰鬥!必要要戰鬥!只有訴之於武力,才能爭取蘭芳的自由”。
羅復蘭顯得有些激動以至於在說到這裡時甚至忘記了使用有些芒硬的國語,但所人都能聽懂他的話中之意。
“現在荷蘭人已經從本土調來了曰口銘士兵,劉徵琅省長前往巴達維亞最後的和平努力已經宣告失敗,荷蘭人試圖奴役我們的企圖已經顯露無疑。我們每一個蘭芳人都必須應該堅定一個信心: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