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自己是引團的總軍士長,這個“時候當然要去認識一下這個剛剛從國內調來的孫團長。
“立人,這兒好像比國內大了不少!”
提著行李的孫張晶英對這個新家非常滿意,這裡的房間比國內基地的房間在大出很多,客廳比國內大出近一半。
“俄羅斯地方大!”
孫立人笑了笑,眷村的房子並沒有多少區別,下士也可以住進和將軍同樣面積的房間,只要家庭有那麼多人口,和普通軍士的免費或象徵性支付房租不同,軍官卻是需要按支付房租,而且沒有選擇的權力。
在春節前接到調令調至引團而且是立即報道,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但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坐了足足九天的火車才從山東到達這地方,距離壁壘防線只有關陽公里的別列卡加基地,國防軍第七師的駐地。
捧著點心盤的達莎網一進門,就讓正指揮著工人安放傢俱的孫張晶英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一頭金髮的俄國夫人,如果沒錯的話,眼前的這個俄國夫人應該是社群委員會的主席。
結婚十年,隨著丈夫在前後換了6個基地,每到一個基地,第一個上門的永遠都是社群委員會的主席,同樣是軍人家屬,不過往往是軍士長的老婆,畢竟軍官的崗位永遠是流動的,只有軍士才會十年甚至更長時間在一支部隊。
“你好,孫夫人,我叫達沙,歡迎你們來到樺樹街!”
謝謝你!達沙夫人。”
當兩個婦女在那裡談話時,閻二柱徑直朝著站在客廳裡的孫立人走了過去。
“你好,長官,我是閻二柱,引團總軍士長,歡迎你的到來。”
“你好,閻軍士長。”
孫立人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頭高,笑容非常憨厚總軍士長,到師裡報道時,自己就曾聽說過他,共和6年的邊防軍老兵,即便是集團軍長官的資歷也不比他更老,不過最讓人讚歎的還是他那個漂亮的俄羅斯夫人,據聽說他夫人還是貴族出身。
孫立人和閻二柱兩人坐在網擺好的沙發上沒聊上兩句,在廚房邊的孫夫人和達莎兩個人已經大聲笑了起來,顯然兩個人很快就熟悉了彼此,丈夫共同的職業、共同的生活經歷總是會讓這些女人很容易的就找到共同的話題。
“不可能!咱們不去打他們,他們就偷笑了!”
閻二柱幾乎有些武斷肯定道。
“哦!”
孫立人看著眼前總軍士長,對他的這種肯定非常感興趣,畢竟自己在國內所知道是壁壘防線是防禦性的防線,而且國防部在壁壘防線的政策也是防禦性政策。
任何一名軍官都不會忽視與總軍士長之間的勾通,他們才是真正最瞭解這支部隊的人。總軍士長在部隊服役的時間比其他任何人都長,在事務處理上要有更多的經驗,對長官指揮和使用部隊可以提供更為專業的意見。
“長官,你看”
閻二柱隨後沾一點剛剛燒好遞來的茶水,在茶几上劃了一條線。
“烏拉爾山、烏拉爾河,從北冰洋到裡海,是一條綿延幾千公里的防線,咱們第七師的防線在這,”
線上上畫了一條扛之後,閻二柱接著又在那條線後面點了幾個點。
“表面上,我們在這裡是處於防禦狀態,但是實際上,你看這、這、這,國防軍最精銳的進攻力量十五個裝甲師中的十四個都駐在這條防線縱深;四公里內,空軍大半的攻擊機聯隊、轟炸機聯隊也是駐在沿線勁公里內,”
說話時閻二柱的語氣中帶著十足的自信。
“如果蘇俄要進攻,他們就必須要進攻壁壘防線,拿第七師來說,駐防於防線內部的只是一部分,但是攻擊力量卻在後方,一但前方遭到進攻,後方的突擊力量會在空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