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如何勸導人們保持良好的衛生習慣。依然是一個難題。
尤其是對於農民來說更是如此,在後世當時一些所謂的城裡人看到那些不講究衛生的人,總是會開口譏諷到“農民”,由此可見一般。
事實上,無論是民國時期的“新生活運動”,還是建國之後的“愛國衛生運動”,其目的無非是為了改變,已經在中國人身上積聚了幾百年的衛生弊病。
雖然這些運動持續時間很長,投資很大,可是所起的效果仍然非常有限,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如此結果?
司馬記得曾經有人說,在被日軍佔領時的東北、京城、天津等地的大城市,日軍派出了軍警拿著棍子,見到上公車不排隊的人就打上去,結果當時的人們做公車時主動排起了隊,可是後來抗戰勝利了,用棍子約束紀律的的軍警沒有了,結果人們為了擠公車又是亂作一團。
其實說白了,還是因為大家少了一個嚴格的紀律約束,只有透過嚴格的約束和適應的懲罰才能使人們保持良好的習慣,至少後世的新加坡就是一個明例。
後世的大多數國人,只要一提到新加坡,就會提到新加坡人的對不遵守衛生的人的重罰,正是這種重罰加上良好的衛生清理,才使得新加坡有了花園城市的別稱。
那怕就是在後世的中國,也曾有那麼一段時期,是依靠罰款來維持城市的衛生,但是顯然這並不是司馬想要的,司馬想要的是一個講究紀律和規則的群體,而不是一個僅只是在表面上講究衛生的群體,衛生只是一個方面,紀律和經束才是根本。
司馬要的是一群守紀律、講規矩的一個群體,那怕以後就是近乎呆板,缺乏靈活性。但是這種‘不靈活‘對於國人而言卻是甚為有益。沒有紀律,何來秩序?沒有規矩,何有認真?
中國人自古就不缺乏靈活和變通,中國人最大的不足恰恰就是太過於靈活和變通。而之所以強調保持個人和家庭、社群的整潔衛生,則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開始一個前步驟罷了。
“怎麼樣?李營長,是不是要試一下這炮是否合您的心意。”
就在司馬在那裡謀劃著自己的軍管大計時,在機件二廠的院內,史道姆指著排成一排地三門新造的教練炮問到李守安。對這三門教練炮史道姆本人感覺還是非常滿意,估計全世界像這種教練炮也僅只有這麼幾門。
“李營長,你看,擰開炮彈的底火就可以把子彈裝進去,然後再重新擰住底火,就可以裝進炮膛擊發,它的擊發機和實炮彈完全相當,可惜我們公司沒有合適的炮鋼製造炮管,要不然用這三門教練炮改造成實炮。
也不是沒有可能。”
史道姆一邊誇耀著自己造出來的教練炮,一邊搖著頭大叫著可惜,就是因為沒有合適的鋼材。才使得史道姆根本沒有製造山野炮的可能。
“砰!”
將一發炮彈裝進炮膛後,李守安隨手拉動擊發繩。一聲子彈被擊發的悶響從炮膛中了出來。
“可惜,可惜!要是這炮能打真炮彈,那該有多好。”
“咣”
音。李守安拉動炮栓後炮彈隨之被退出了炮膛,李著可惜,一邊檢察著炮彈。
“炮彈內部實際上相當於一個短小的槍管,子彈被擊發後彈頭直接被打出去,在訓練使用時一定要注意,如果在訓練場上用,最好用空包彈。剛才裝進去的子彈,就是空包彈。”
史道姆看到李守安在那仔細地檢查著炮彈,於是便開口解釋到,雖說這教練炮最初的簡圖是李守安畫地。
可是實際在生產時。史道姆將其改成的已是面目全非,甚至可以說已經完全脫離了李守安的原本對教練炮地概念。、
“太精緻了,史經理。真的太棒了!”
放下炮彈之後的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