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不是該問的人,但人們不是通常都會在東西上留下指紋嗎?”
“只有刀上有她的指紋,”安迪惱火地說,“其他地方都沒有。你以為我們一早上都在幹嘛?”
“我還能再問幾個問題麼?”傑克饒有興趣地問道。
“她說她在暈倒之前試圖拔出刀子,”阿赫恩輕蔑地補充道,“但只有這些指紋。”
“鐘上沒有嗎?”
“鐘上、窗框上、還有任何地方都沒有,如果你能想到我們還有哪些地方沒有檢查,我就請你喝上一杯,記我的賬上。她一定是把除了刀子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擦乾淨了。”
“她有這麼冷靜麼,能夠把刀子之外的所有東西上的指紋都擦掉,卻緊張得暈倒,”傑克不解地說。“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順便把刀上的指紋也擦掉呢?”
“我怎麼知道一個女孩會做什麼?”安迪抗議道。
傑克深深地嘆了口氣。“那扇窗戶,可能是有人為了進出而開啟的。”
安迪·阿赫恩點了點頭。“我們也想到這一點了。但我們還沒有想到有誰想要進來或者出去。”
“窗戶下面有腳印嗎?”
安迪咧嘴笑了。“你自己看看。”
傑克看了看。窗戶下面的地面上覆蓋著一片完整的沒有任何痕跡的雪地。
“腳印!”安迪·阿赫恩說,“腳印?從昨晚午夜開始下雪,一直下到今天早上六七點鐘!”
傑克想給安迪·阿赫恩起個不禮貌的名字,但想到已故的亞歷克斯·英格哈特,在她面前做這樣的事會很不敬,於是決定等將來再說。他絕望地環視了一下房間,這裡沒有任何線索,什麼都沒有。
“我們下樓吧,”他疲憊地說。
一個黑髮男孩正在大廳裡等著他。
“你是戴頓的經紀人,是嗎?”
傑克點了點頭。
男孩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必須做點什麼,但我不知道做什麼,這種時候能做什麼呢?已經有一個律師在處理遺產了,但我想他應該沒有處理謀殺案的經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必須讓霍莉擺脫這一切。即使真的是她做的,我也必須讓霍莉擺脫這一切。”
傑克同情地看著他。“需要我幫忙嗎?”
“但是你能做什麼?誰又能做什麼呢?”
“我會給她找一個律師,”傑克告訴他,“一個即使她在一個孤兒院犯過大規模謀殺,有十七名警察作證的情況下也能幫她擺脫的律師。”
格倫·英格哈特感激地看著他,擦了擦他蒼白的額頭。“這種事情通常發生在別人身上,你每天都能在報紙上讀到這樣的新聞。但當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家人身上——你知道我的意思。”
“當然,”傑克顯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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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倫猶豫了一會兒,好像還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就慢慢地離開了。
一個面容蒼白、像兔子一樣的小個子男人突然出現在大廳,盯著傑克看了一會兒,又迅速躲回了門後,短暫地消失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地、猶猶豫豫地重新出現在大廳。
他是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一雙受驚的藍色眼睛和鼠灰色的頭髮。
傑克心想,他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人大喊了一聲“哇!”一樣。
“您有什麼吩咐,先生?”
傑克點了點頭。“您一定是帕金斯吧。”
那人點了點頭。“是的,先生。”
“我是傑克·賈斯特。我為英格哈特小姐的丈夫工作。我想找個電話。”
帕金斯似乎放鬆了一點。“是的,先生。您得下樓去,先生。這棟房子裡只有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