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關上了門。
長谷川在室內稍微打量了一圈,牆上掛著一幅簡潔的裝飾畫,茶几上擺放著幾本光琉會自己出版的小冊子。
翻看時,他看到書冊首頁印著“光琉會的宗旨——喚醒內心,面向光明”的字樣,內容則圍繞著身心健康、心理平衡等內容,表面看似乎並無異狀。
長谷川在事務所等待片刻,接待員便帶來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性教徒。他穿著一身整潔的白衣制服,神情溫和卻透著些冷靜的距離感。
刑警先生,您好。我是這裡的事務負責人山田。聽說您有些情況需要了解?”山田坐在長谷川對面,語氣禮貌而有距離,眼神中卻透出一絲防備。
長谷川微微點頭,簡潔地解釋道:“我們正在調查一位名叫妮可的失蹤者,據可靠訊息,她最近與貴會有些接觸。希望能瞭解一下她在光琉會的活動情況。”
山田眉頭輕皺,似乎有些意外:“我們這兒確實接待過不少外國朋友參觀,但很抱歉,叫妮可的女性……我沒有印象。”
“山田先生,對吧?您真是記性好,立刻就知道妮可是位女性。”長谷川隨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暗藏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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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微微泛紅。“我們經常接待菲律賓朋友參觀,自然知道這是個女性名。”
這個人啊,滿身是漏洞,我可沒提她是菲律賓人,長谷川暗自想道。
“那貴會的成員中應該也有菲律賓人吧?”長谷川繼續問。
“我們的成員以日本人為主。光琉會是一個開放團體,任何人都可以參與。我們本著幫助與包容的理念,希望能為來訪者提供精神支援。不過,若菲律賓朋友想要侍奉‘無名之神’,也得正式加入。”山田語氣溫和,仍是禮貌的微笑。
長谷川觀察著山田的反應。光琉會確實看似包容開放,但他知道這些新興宗教往往將核心活動深深隱藏。
稍頓片刻,長谷川若無其事地追加道:“聽說貴會在社群內還有扶助活動,三葉看護中心的人員也常到這裡拜訪?”
“哦,是的,”山田點點頭,笑意未減,“我們會定期與一些社群單位合作,比如看護中心、文化團體等,這也是為了加強交流。光琉會非常重視公益。”
長谷川輕輕點頭,隨即不動聲色地繼續追問:“最近三葉看護中心的菲律賓籍員工卡洛斯是否因為業務聯絡過貴會?請問您對他有印象嗎?”
山田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眼底迅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隨即恢復如常:“這個……抱歉,不太清楚。我們的記錄通常僅限於正式成員,至於訪客,有時候確實來得較為隨意。”
長谷川本想再打“咒力殺人事件”和“藤田君江”這兩張牌,但想到青島說過公安四課接手了相關案件,自己也不好造次。
他起身告辭,山田見狀,似乎鬆了口氣,立刻起身相送。
走到門口,長谷川突然回頭,似乎想起什麼:“啊,對了,抱歉剛才忘了問。三葉看護中心的若林光司最近是否有來過貴會?”
:()蛭子之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