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
“金玉,別瞎說!”皇甫老太趕緊制止道:“這聖旨之事不可聲張,小麥那兒也不能說,就咱們三人知曉也就罷了!”
金玉終究是村子裡長大的,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總覺著這家裡有個聖旨,那就是皇帝的人,腰桿要挺得無比的直,那鎮府老爺算啥,見了不也得下跪?如今聽皇甫老太說不能聲張,就見趙小麥也不能說,當即就有些失望,追問楚一清道:“妹子,真的不能說?”
楚一清點點頭:“這原就是密旨,的確是不好張揚,再者說,咱們如今已經夠讓人妒忌、惦記的了,再來個聖旨不是惹事嗎?金玉姐,咱們還是不要聲張的好!”
金玉聽了這話也就點點頭道:“中,妹子俺知道了,俺一定不說!”話雖然這麼說,可是金玉還是趕緊好奇,那眼睛不斷的向那聖旨上瞟,問道:“妹子,這聖旨是黃金的不?”
皇甫老太重重的拍了金玉肩膀一巴掌:“個沒出息的,趕緊奶孩子去,我有話跟一清說!”
金玉知道皇甫老太這是有話揹著她呢,她也就瞪瞪眼,出來找夏至奶孩子。
皇甫老太見金玉走了,這才拉著楚一清的手道:“一清,你家的事情,我總覺著不好問,如今連聖旨都來了,我就不得不問,你爹我瞧著很是威嚴,自有一腔正氣,他是……”
楚一清笑道:“娘,那人已經不是我爹,你可以稱呼他為護國公!”
護國公三個字一出,皇甫老太立即瞪大了眼睛,那驚駭的程度比剛才金玉看到聖旨之事都要誇張,兩隻手不停的哆嗦,許久才說道:“護國公?可是江寧街上的那個護國公府?”
楚一清趕緊說道:“不是,那是老護國公府,楚佔天是二十年前才被皇上封為護國公,如今府邸已經搬去元和街。”
“楚佔天……”皇甫老太聽著這名字也覺著陌生,當年皇甫家在都城裡也算是大戶,朝中相熟的官員都是認識的,想想如今過去了三十年,那些舊人,不管是恩人還是仇人,也都大抵不在了吧,連護國公都換人了!
揣摩著皇甫老太的表情,楚一清便試探著問道:“娘認識之前的護國公?”
皇甫老太立即搖頭道:“不認識,皇甫家族雖然也算是大戶,但是在都城,這樣的大戶比比都是,不稀罕!”
楚一清見皇甫老太不願意說,也就不問,也就說道:“如今,娘可讓我去了?”
皇甫老太趕緊拉住楚一清的手說道:“一清,別怪娘,是娘糊塗,是娘捨不得你,可是總覺著你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個孩子到處走辛苦,不過也不怕,娘跟你去,阿寶從小就是我照應的,我也舍不開他,這樣你也能放心!”
楚一清卻笑道:“娘,你在上家村三十年,好不容易能過上安生日子,我怎麼能再讓你到處的搬來搬去?再說還有金玉姐跟兩個小鬼頭……”
皇甫老太搖搖頭:“那阿寶怎麼辦?你總不能帶著孫家的去吧?她家裡還有兩三個孩子呢!這兒的事情,金玉管的多,就讓她支應著,反正家裡有夏至她們在,金玉也就喂個奶,她沒見過世面,這有些事情還沒我看的清呢!我跟你去,看護著阿寶,凡事也能替你拿個主意!一清,你自己去,我是不放心的!”
楚一清笑道:“這還有一月呢,不急,到時候咱們再商議!我這想著,阿金跟阿銀快過百日了,怎麼也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皇甫老太被楚一清要去魯城的事情攪得心慌,哪裡還有心辦阿金跟阿銀的百日,也就說道:“鄉里人過什麼百日,家裡又忙,吃頓飯也就算了,比不得阿寶講究!”
楚一清笑道:“我算過,還有十日,正好在收藕之前,也沒有什麼事情,是該好好的過過的!趙大哥那邊,也算是跟趙家和解,那邊少不得要來祝賀的,咱們太不當一回事情,對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