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命運也早也因此註定。
神明少女緊緊捏住小手,憤怒地看著那些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發生的惡行,看著因為自己的庇護而無法無天的凡人。
王庭之內發生了大暴亂,無數人用自己的鮮血贖罪。
神明的威嚴如刀,從天而降,無人膽敢忤逆。
蕭墨走下聖山,來到了寂靜的密室。
他輕輕推開門,漆黑的煞氣如同煙塵,蜂擁著衝出門外。
身姿火辣的娜仁託雅靜靜地躺在祭壇上,周圍是早已熄滅的火堆,一縷陽光從門外落到她英氣十足的臉上。
在蕭墨的注視下,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久違的清醒與舒適,就如同在一個冷雨淅瀝的午後,從自己的被窩裡面醒來。
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久的夢。
她看向門外,看到靜靜站在那裡俊美人影,不禁皺眉道:“你是自稱那圖魯的齊人?”
娜仁託雅心中一驚,當即想要坐起,可是她的身體有些發軟,似乎是脫力了。
蕭墨揹著雙手,靜立無言。
娜仁託雅也不再管他,抓緊時間撐著身子恢復力氣。
過了許久,蕭墨才開口道:“照顧好你的女兒。”
娜仁託雅抬頭,不知道蕭墨在和誰說話。
蕭墨身後傳來巴圖的聲音:“知道了,來自大齊的神將。”
在這對父女的注視下,蕭墨的身影如同煙塵一般在陽光中消逝。
當日落西山,金庭之內的血腥與殺伐才停止了。
神武軍在暮色之中收隊,皆俘虜著大批金庭權貴。
養尊處優的金庭權貴們,此刻完全失去了原來的淡然,他們披頭散髮地趴在車上,被粗糙的麻繩捆綁在一起。
曄明站在軍隊最前方,肅立在王庭大門口。
巴圖與無數驚魂未定的王庭倖存者站在街道上,遠遠地注視著這支來自地獄的軍隊。
等了許久也不見蕭墨的身影。
曄明一勒馬韁,淡淡地說道:“回家了。”
昂揚的神武軍俘虜著大批金庭罪人,在暮色中緩緩駛入草原,消失不見。
巴圖重重嘆了口氣,擺手道:“都回去吧,沒事了,神明沒有拋棄我們。”
剩餘的信徒將手顫抖著放在心口處,默默地祈禱。
聖山之上。
蕭墨攤開手,任由流光般的信仰之力從指尖流逝。
他扭頭看向能夠不斷死而復生的神明少女,開口道:“你們誤打誤撞,發現了一種極為神異的力量。”
看到小巧玲瓏的神明不說話,蕭墨笑道:“我走了,我會時刻關注你的成果的。”
白髮赤瞳的女孩站到蕭墨身前,伸手從虛空之中摘出一把顯眼的小花。
她將花束遞給蕭墨,歪頭說道:“帶著這束桑格花,你永遠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多謝。”
蕭墨接過桑格花,笑著撕裂虛空離開。
在信仰中新生的少女獨自站在寒冷的雪山上,靜靜注視著山下新生的政權。
紛紛揚揚的大雪從天而降,逐漸淹沒少女白皙的玉足,她的身影也在大雪中逐漸消失
:()神武大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