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姐,咋了?”白子墨被白風華看的有些心虛,不由的訕訕的說道,“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心狠了,是不是覺得她好歹也當了我們那麼多年的姐姐,但是我……” “不!”白風華斬釘截鐵的打斷了白子墨的話,口氣變得讚賞起來,‘子墨,你的想法沒有錯。白靈溪對我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