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
邪神刑蒼的壯大,有他很大一部分責任。
是他是非不分,太過縱容輕月,才讓事情變得如此麻煩,讓大家都陷入了險境。
“熙白,別哭喪著個死人臉了,你想遛鳥,回你昆天界遛去,在場這麼多女神袛,你還要不要臉了。”
煙蘿月渾身是傷,她的嘴角掛著一絲調侃的笑容,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戲弄。
熙白本想火力全開怒罵煙蘿月,突然感覺渾身有點涼快。
他低頭一看,哇塞~
好哇塞!
全身只剩一條繡著青竹的白色褻褲。
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彷彿熟透的蘋果,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初淮,給他一套衣服。”
墨池白了熙白一眼。
這老王八蛋真不要臉,連衣服都不穿,成何體統!
萬一瑜兒突然醒了怎麼辦?墨池心中暗自思忖,對熙白的行為越發不滿。
“為什麼要我給?我又和他不熟!”
時初淮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熙白。
每次姐姐暈倒,幾乎都和熙白這貨有關。
要不是去找這傢伙,姐姐怎麼可能趕自己和墨池一起去查探?
“給你。看在你最後毫不留情地滅殺了那墮神的份上。”
時初淮有些不情願地丟給熙白一套法衣,彷彿那不是衣服,而是一顆燙手的山芋。
熙白剛想說謝謝,時初淮卻語出驚人:“姐夫,熙白和那墮神都那樣了,他會不會也不乾淨了?萬一他要是反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彷彿已經看到了熙白墮落成魔,反殺他們的場景。
“……”
墨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那雙金紫色的眼眸直射熙白,彷彿要把他盯出個窟窿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熙白剛套上衣衫,釦子都沒系,就像一隻被激怒的雄獅,衝了上去,立馬捂住了時初淮的嘴。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恨不得將時初淮的嘴縫上,讓他再也說不出那些胡言亂語。
明明什麼都沒發生!!!
熙白在心中怒吼,他的臉漲得通紅,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這是能說的嗎?
“嘖嘖~初淮弟弟,熙白和墮神怎麼樣了??展開說說唄,我們有點好奇呢!”
煙蘿月臉上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看熱鬧不嫌事大。
“是啊!熙白快點放開初淮弟弟,讓他說清楚一點。你和那墮神怎麼了?”
旭天也跟著起鬨,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彷彿在看一場好戲。
熙白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尷尬,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這時,樓今安像個小炮彈似地衝向眼蘿月。
“舅舅,這個是壞蛋,他想欺負姑姑。”
:()大祭司在末世,獨寵傲嬌小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