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說,“真有呢,我還能現編造不成,這接下來還有一句話呢,受多大難,辦多大事。其實大哥你用為二哥擔心,他從小生病吃了不少苦,早已經磨鍊出心性,你沒有發現嗎,他處理起事情,殺伐決斷,自有你和我沒有的果決。”
肖勁說“我也發現了,可我一直當他這是孤注一擲,兵行險著。唉,激進了些,論這一點,他還真不如你穩妥。”
雪松說“我們兩個一張一弛,有正有奇,不正好輔佐你嗎?”
肖勁笑的陽光燦爛,答到“說的有理,說的有理,這麼說能夠和你們兩個一起結拜,我是撿到寶了。”
雪松說“那當然呀,陛下都說我們兩個是一對金童,隨便什麼人都能被稱呼為金童嗎?”
肖勁笑著打了他一拳,說“你倒會順杆子爬,說你胖你就喘,說你白你就不洗臉。”
雪松說“別打別打,扛活都扛出毛病來了,我肩膀子老疼了。”
肖勁問“哪裡啊,哪裡疼啊,我給你揉揉肩膀。”
雪松指了指說“就這裡,你揉吧,輕點兒,別用那麼大勁兒。”
肖勁問“這樣行嗎,勁大不大。”
雪松舒服的閉著眼睛說“不錯,不錯,不大不小剛剛好。”
肖勁看他很受用,就認真的揉搓起來,一會雪松閉著眼睛說“我和二哥一樣了。”
肖勁沒有聽懂問“什麼?”
雪松說“你呀,你幫二哥揉過肚子,今兒你幫我揉了肩膀,現在我和二哥一樣了。”
肖勁氣結,說“不會吧,這都要比?”
楊蕙和雪梅的房間裡頭,雪梅說“我哥哥和肖勁結拜成為異姓兄弟,這下你真成了我的嫂子。”
楊蕙說“可不是嗎?誰能想你我竟然成了妯娌呢。”
雪梅說“你說陛下為什麼讓他們三個結拜呢,他們本就是好朋友啊,這結拜和不結拜有什麼區別嗎?”
楊蕙說“國人講究忠孝仁義,這有沒有結拜區別可就大了,這一個頭磕在地上,是終身都不能變的啊。皇帝和司馬安人多久沒有見面了,就因為當年結拜過,司馬丹就成了皇親國戚,成了皇帝的玉兒幹殿下,可以和皇帝叫舅舅。”
雪梅說“我哥哥也是啊,我哥哥也可以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