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了高傳良對眼前這位少爺對現金銀特殊的喜好雖然覺得奇怪但也習慣了,這少爺並不像其它生意人運款時大都是電匯或票匯而是隻要現金銀而且是每次都是親自帶款,最初時還是用銀元,後來就換成金條和足色的銀錠,
每一次高傳良看著足足數百斤的金銀被抬上少爺的摸拖都對少爺路上的安危提心吊膽的,一但這口外的馬匪知道眼前這位少爺帶著幾百斤的金銀那還不像是聞著腥的貓一樣圍上去,
對這幫連火車都敢搶的馬匪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到時萬一這少爺出了什麼事他身後的家族責怪下來,自己這一家可就全完了。
說實話司馬現在越發享受這種受人尊崇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司馬很久都沒有體會過的,尤其是這種發自內心的尊崇和過去在機關單位時那些來辦事的人的那種臨時的尊崇完全不同,
一想到自己第二次給他送表時這高老闆當時的那種恭敬樣還主動要求把分成降到一成五,雖然司馬有些貪財但是至於還是明白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喂草的理,最後在彼此的堅持中這高老闆才勉強接受一成八的抽成。
而幾個月下來司馬越發感覺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這高老闆不僅生意做的好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非常容易掌握至少從他眼下的表現來看的確如此。
“老高,我上次說的事怎麼樣了。”
司馬臨了時問到。
“少爺,按您的吩附,《伸報》《大公民報》《商報》……從六月到昨的報紙一式一份,全擱在這了。”
高傳良雖說對少爺上次來時吩咐讓其準備報紙的事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仍然按少爺的要求準備了這些報紙,做了一輩子生意高傳良明白一個理有很多事情不能問的千萬不要問。
更何況眼前這少爺很在意別人探聽他的事情,所以高傳良覺得自己還是儘可能的少問多做才是正理。
“喲!李老闆今個又有空來了。”
司馬剛一進銀鋪銀鋪老闆就迎了過來,最的幾個月司馬顯然成了這十幾家銀鋪的常客,每個星期司馬都會帶著金錠、銀錠到這十幾家銀鋪出售用來套取現金。
時間長了在這十來家銀鋪怎麼著也混了個臉熟不是。
“孫老闆也在啊!九九的錠子三十六公斤。”
司馬從包中拿出包好的銀錠放在櫃檯上說到。司馬有時候還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引起從三廢中提取金銀的商人,
雖然他們把上游的河水弄汙染了,但是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形成眼下這種專門收兌金銀的銀鋪,如果沒有這些銀鋪的存在恐怕司馬弄來的金銀出手會變的非常困難。
“其實李老闆根本不用這麼麻煩每次送貨過來,像李老闆這樣的大戶我們可都是上門收貨。”
孫言中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提出上門收貨的意思,其實就是想法像李老闆這樣的客戶發展成自己銀鋪的定客。
現在收銀這行不同早些年競爭越來越激烈,拉住一個這樣的大客比拉住一百個散客都要強的多。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反正沒什麼事正好出來透透氣,你也知道廠子裡的那環境。”
司馬一邊看著他們在那驗成色、真假一邊和孫老闆打個哈哈。上門收貨,自己那有什麼提練廠給你上門收貨到時你還不把我當成劫貨的給舉報了。
“呵呵!李老闆說笑了,我要是有你那技術恐怕也不在這收銀子了。雖改行了。”
孫言眼看著他的再次拒絕只能在旁邊陪著笑,心下默算了一下這兩個月眼前這“李老闆”來了九次成交了四百多公斤。
按這個量在市裡那是絕對能排上號的,可偏偏沒人聽說過做他的名子。如果不是市裡根本沒聽說過有什麼劫案的事要不然孫言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