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司令部和參謀部的每個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仍然不能妥善的解決,解決之道只能是進一步加強的參謀部的作用,但是前線的變局不是參謀部的推演可以預測地,而大多數部隊指揮官的素質,也有些差強人意。
“咱們要求太高了。二十五師除了傷亡大了些,還有在鳳凰嶺一營地重創外。其它的表現到也還勉強,風雨天去年六月份還是教導師的副營長,就是今年年初也不過獨四十二旅的旅長,二十五師編制上是乙類部隊,但是實際上不過是去年一個守備團改編的,而且一個守備團另外還拆分出了一個混成旅,而且直前四個月前才滿編,至今都沒有滿裝。能有現在的表現已經不錯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西寧城已經基本拿下來了不是嗎?……”
“報告。二十五師參謀長李既如急電!”
就在蔡鍔說話時。司馬的侍從官的報告聲打斷了兩人地談話,蔡鍔接過電報後。剛看了一眼臉色隨即一變。
“咳、咳、……”
被橡膠索捆住地馬麒不斷的發出劇烈地咳嗽聲,眼睛紅腫幾乎看不清眼前的西北軍地模樣。老臉上掛著被嗆出的淚水、鼻涕,儘管如此仍然不住的叫罵著。
“你們這群無膽鼠輩,竟然……咳、咳……”
只不過話沒說完,便又發出的劇烈的咳聲,看那模樣幾乎想要把肺咳出來。
“老東西,要不是上頭點名要留你活口,爺爺我現在就現在就斃了你!把他帶走!給他一個防毒面具,省得嗆死這老雜種!”
摘掉了防毒面具強忍著空氣中仍然殘留著的刺激性煙霧,一個軍官衝著跪在地上的馬麒狠狠的踢了一腳,對身邊的戰士交待道,然後隨手又戴上了防毒面具,看到一旁跪著的幾個寧海軍的軍官,剛戴上防毒面具的軍官用刺刀把他們手腕上的皮條割斷後,然後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出去。
在他離開之後,提帥府大堂內傳出的幾聲槍響,剛被拖出去的馬麒聽到身後的槍聲,連忙回回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些淒涼之色,這時一個提著帶著血的防毒面具進來的戰士,用力給他套上了防毒面具。
在東仁東街的街邊密密麻麻的跪著近千名穿著寧海軍軍裝兵佐,也有不少普通裝束的青壯,他們大都是雙目紅腫,臉上掛滿了眼淚鼻涕,而在他們面前數十名揹著槍邊防軍計程車兵,則一個個的檢查著他們的雙手,在街邊衝鋒槍、機槍瞄準這些跪倒在地的敵人。
“這幾個雙手的虎口都有老蠶!***肯定是騎兵!”
檢查他們雙手的戰士衝著街邊的幾個戰友喊道,同時用手指出那幾個人。
街邊正要點菸的一個軍士聽到戰士的喊聲後,從槍套裡取出手槍拉動槍拴,叼著煙走了過來。側壓著身子用手槍瞄準著其中一人的後腦,槍口距離那人僅只有一尺左右,隨後扣動了扳機。
“砰!”
伴著槍響原本跪在街邊的那人倒摔倒了下去,後腦飛濺出的些許紅白之物。
提著手槍的軍士並沒有擦拭濺臉上和手上的血滴,而是面無表情的走到另一人身後,再次扣動了扳機,未做猶的就將幾個被檢查出的雙手虎口都有老蠶的俘虜處決。
“李士官,你還剩兩發子彈
一旁正在吸菸的一個戰士衝著正轉身的軍士喊了一聲。
“砰、砰!”
聽到戰友的喊聲後,軍士一轉身衝著跪在那的兩人就是兩槍。然後面無表情的給手槍換了彈匣,走到街邊拿出火機點著香菸,白色的捲菸上赫然有一滴血跡,原本面無表情的軍士一愣,將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著,直到把卷煙捻碎也罷手。“給!來一支!心裡不舒服吧!”
這時一名軍官拿著煙盒對其說道。
“他們撮皮、點天燈時可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