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連十二歲的兒童也會一併槍決,全俄委員會已經根據目前正處於戰爭時期修改刑法了。將死刑的最低年齡降為12歲。據說是因為在新時代革命地環境下。12歲地孩子就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為對那些人的斬草除根提供了法律依據。對於年齡不到12歲地孩子由於父母都被處決。結果被送到專門的“孤兒院”接受國家的教養,用來自人民的教育去改變他們身上骯髒而墮落的遺傳。
想自己的子女,瓦採季斯知道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只有徹底擊敗喀山的白匪軍,自己將來地前途和家人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自己同樣可以得到過去在帝俄軍中無法得到的一切權力,作為紅軍地高階指揮官或是蘇維埃政府地高官,有著即便是沙皇也會羨慕不已的特權。
剛一走出掩體柯達夫斯基便看到在站在院內靜思的瓦採季斯。兩人過去在帝俄軍中就是舊識,軍校地同學、軍隊地舊僚,這些經歷使得兩人的之間的關係遠較一般人更為親近,在司令部中。柯達夫斯基亦是瓦採季斯僅有幾名親信之一。
“約阿基莫維奇,中國的那個獨裁者今天將會離開的喀山。可惜我們沒地空軍。否則我們也可以像他們派飛機轟炸托洛斯基同志的專列一般,去轟炸他的專列!”
柯達夫斯基在說話時臉上滿面可惜之色。中國人地最高統帥身臨喀山前線,而紅軍卻沒有任何可以反擊地武器,遠端火炮的射程不夠、僅有飛機早在月前就已在中國空軍地機槍下變成了空中地火團。
“我所慶幸地正是我們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他的安全地武器。否則誰知道一些瘋子會不會建議我們攻擊他,無論他是受傷或是死亡,結果都是毀滅性地。一但他們在烏拉爾以東地精銳部隊被激怒,越過烏拉爾山打過來。到時喀山絕對不可能堅守住!我們應該慶幸他現在離開了喀山。否則真不知道再呆下去。禿頂先生會不會突然心血來潮從莫斯科派來一些飛機,去襲擊他的專列!如果可以選擇,我絕不願意現在激怒中國人。自己無事生事把他們的精銳軍惹來!”
瓦採季斯說話時面帶著慶幸之色,三天前當收到西北邊防軍的最高統帥到達喀山前線視察的情報時,托洛斯基同志專程派魚雷艇請自己到斯維亞日斯克。詢問自己能不能用遠端火炮殺死中國人的最高統帥結束這場戰爭。如果不是距離太遠,恐怕自己只能命令遠端火炮炮擊,以徹底激怒中國人為代價,殺死那個中國人,然後告等待地俄國恐怕就是近百萬西北邊防軍地怒火!他們的怒火甚至可能荑平地整個俄羅斯。
如果說一年來對社工黨最大的認識,恐怕就是社工黨從來不會理智地考慮事情,如果當初沒有下令殺死遜位的沙皇或許就不會有今天地近衛軍,而白俄也不會與蘇維埃不死不休,從地下室處決的遜位沙皇起。雙方就已經失去了妥協的餘地。
安娜女攝政是帶著刻骨的仇恨而來。近衛軍的的軍官亦也是帶著仇恨而來。遠比法國大革命更為血腥的清洗把讓讓那些軍官只能選擇戰鬥,任何退縮都是死路。甚至於就是那引起士兵亦是被蘇維埃地餘糧徵集隊用武器趕到了白匪軍地一方,社工黨贏得了城市,卻失去了農村!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這一送別最傷感的地點對現在喀山的邊防軍戰士來說就是面前主這個規模不大地臨時火車站,火車站是月前工兵臨時拓建的,喀山火車站早已經毀於戰火之中。或許是思鄉的緣故,又或者是為了展現中**隊打到了這裡,工兵們甚至不惜工時地為火車站建了一座華工風格地木樓。
工兵們甚至在火車。望著臨時火車站前列隊的數千名官兵。司馬很想和他們中地每一個人握手,但是卻做不到,只是面帶著鼓勵般的微笑從這些官兵地面前走過。不時停下和某一個不知名的戰士握握手、拍拍他地肩膀,說兩句鼓勵地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