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地一名像發瘋一樣瘋狂衝去士兵並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一個分叉引信,在他跑出數米後。伴著一聲轟爆聲,一個黑色的鋼柱從地下彈射到半空中,隨即在人群中炸開,數百枚直徑五毫米左右的鋼珠立即在千米的高速飛向四周,伴著陣陣慘叫聲數十名赤衛軍戰士的下身處一片血汙,摔倒在泥地中的一個士兵先想到腿,伸手去摸。摸到一把肉條腿還在!但是當他努力抬起頭看看自己下身的時候,卻看到褲鐺間翻出一大片冒血珠的肉。
“我個娘!這些***不怕死可是!”
趴在掩體後地戰士看著百米開外的那些被跳雷爆炸的慘狀給嚇壞的赤衛軍,在指揮員的呵令下又衝了過來的赤衛軍。在心裡罵了句,同時瞄準了一個舉著紅旗的政治委員。
“政治委員是赤衛軍的靈魂,只要消滅了政治委員,他們就會失去抵抗的意志!”
在西伯利亞取得地經驗使得邊防軍的官兵們都知道,在戰場上要先消滅對方的政治委員。
赤衛軍的政治委員和指揮員此時非常鎮定,也同樣非常頑強,在他們的嚴令下原本已經膽寒的部隊整理隊形繼續前進。沒走多遠,又一聲炸響,幾十名士兵被跳雷炸翻在地。下身被炸傷的赤衛軍士兵捂著下身發出慘絕人寰的叫喊聲。
這時,他們所處的位置應該已進入了大梅花陣地中心。接連地爆炸把俄國人的意志摧垮了,即便是政治委員和指揮員地命令也無法發揮作用,有什麼比下身被炸碎更讓男人感覺恐懼的事情。隊伍隨即一鬨而散。
驚恐計程車兵向不同方向跑去,接下來是更多的爆炸,道路上、田地裡不斷有跳雷被炸到半空中爆炸,伴著跳雷的爆炸的時的團團黑煙,數百名潰散的俄軍士兵被炸倒在地,他們捂著下身慘叫著。
一連的官兵們看得清清楚楚,至少有數百名俄軍士兵被炸倒在這片開闊地上,一部分僥倖逃了回去,還有一部分士兵趴在原地不敢移動。一般情況下跳雷炸不死人,但是卻沒有任何男人願意被其炸到下身。恐懼在這些士兵們的心中瀰漫著,即便是先前高喊著前進的政治委員此時也同樣被周圍的慘狀給驚呆了,數百名傷兵捂著下身發出的慘絕人寰的嘶喊聲,正在抽去他們心中的勇氣,沒有任何人願意變成太監。即便是意志堅定的政治委員。
當增援的上千名赤衛軍被數十枚跳雷炸的寸步不敢移動時。鐵路橋頭的戰鬥已經結束,數十名工兵飛速攀上鐵路橋的鋼鐵桁梁。以拆除桁樑上的炸藥包,橋頭的戰鬥順利的超乎人們的想象,僅僅只有兩名戰士犧牲十餘名戰士受傷。
“是你切斷了電線?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眼前的這個穿著赤衛軍軍裝的俄羅斯人,黃維疆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這個人不是普通計程車兵,應該赤衛軍的指揮員。黃維疆很好奇他為什麼會切斷炸藥的連線電線。
“噠!”
伴著靴後跟的撞擊聲,伊萬衝著眼前的中**官敬了個軍禮。
“伊萬•;伊萬列裡維奇!俄羅斯赤衛軍第一九六團軍事專家!祝您健康!”
典型的俄羅斯軍官的行禮方式!
“軍事專家?前俄羅斯陸軍軍官?”
聽到對方的身分,黃維疆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伊萬為什麼會切斷電線。
軍事專家,是赤衛軍中一個特殊的職務。他是俄國政府為了增強部隊的戰鬥力而強制徵召的舊俄軍隊的軍官,他們以“軍事專家”的身份擔任部隊的指揮員或參謀,不過他們的權力極為有限,甚至於根本沒有任何權力。
在赤衛軍中,俄國社工黨在連以上的單位都派了政治委員和非常委員會的特派員,只有各級政治委員才有最後決定權,像這些出任軍事專家的舊俄軍官僅僅只有建議權而已,如果他們制定的作戰方案沒有起到作用,通